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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父给我喝了一杯奇怪的水,还把我拉进车里
年轻的女孩子一下子扑倒在车窗上,她满是泪痕的推开要靠近她的男人:“范结平,你这个禽兽,我是你的女儿!”
“救命!救命!有没有人,救救我!”陶冉近乎哀求的拍着被雨水模糊了的车窗。
“小冉,爸爸……爸爸只是太喜欢你了……”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朝着陶冉扑过来。
“你走开,走开!”陶冉惊恐无比,声线都变了调。
这男人不是她的亲生爸爸,是她的养父,但这畜生太恶心了。
另一边,另一辆车,坐在车内一直低头看文件的男人,俊美如斯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他抬眸,幽深的双眸看向车窗外。
雨下得很大,女孩子身上白色的衣裙已经被打湿。
身体良好的曲线显露无疑,她乌黑的长发就湿哒哒的贴在头皮上,清纯迷人的脸上满是惊恐,但那双眼睛却异常漂亮、勾人,即便被雨水打湿,却依旧清澈无比。
卫泽岩握着文件的五指蓦地收紧!
是她!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到全不费功夫。
男人薄唇轻启:“dave!”
“是,boss!”特助dave立刻下车。
卫泽岩听到两声惨叫声,女孩子就被dave推上了后座。
卫泽岩眼神愠怒的睨了他一眼。
dave赶紧低下头。
他知道boss有很严重的洁癖,洁癖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可boss叫自己下车,不就是要救那女孩子的意思。
陶冉只知道自己得救了,她垂着湿哒哒的小脑袋:“谢谢,谢谢先生。”
卫泽岩看着浑身湿透了的陶冉,幽深的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陶冉没有收到他的回应,她刚想回过头,却猛然间感受到心底窜起一股燥热,紧接着,这种燥热瞬间侵透她的四肢百骸,浑身上下都燥热不已。
是……是范结平那个禽兽,他刚才给自己喝的那杯水……
陶冉咬紧牙关,白皙的脸上立刻染上一片坨红,宽敞的车厢里,男人身上强烈的荷尔蒙混合着好闻的香水味飘入她的鼻腔了,她的呼吸一下子不由自主的加重。
陶冉死死抓着门把手,抓得手背青筋乍现,她还是不松手。
不能!
她不能!
她一定要保住她的清白!
她要等枫哥哥来娶自己。
卫泽岩侧眸,看向一旁浑身湿透陶冉,她对后背对着他,身子在不住的颤抖着。
卫泽岩幽深的双眸里闪过一丝探究,立马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他一把抓过陶冉的手臂,扯向自己,沉声问:“刚才那男人有没有碰过你?”
陶冉双眼迷离,满面桃色,她的身体不断的想要靠近男人,但主观意识,她要远离。
她不明白男人为何这么问,她咬了咬唇,勉强道:“没……没有……你……松手……”
身体的燥热在不断的摧残着她仅剩的理智。
“你以前没有过男人?”卫泽岩握着她的手微微收拢。
“嗯……没有……”陶冉意识涣散,只能依着本能回答。
“回去!”卫泽岩薄唇轻启,冷沉的吐出两个字。
“是boss!”dave赶紧收回落在后视镜的视线。
他的嘴巴刚才张得有鸡蛋那么大。
boss有很严重的洁癖,任何人,特别是女人,不能近他的身,至少要保持一米远的距离。
可刚才boss可是主动靠近那女孩子的!
“你……松手!”陶冉的意识不断在涣散。
她真的快要忍不住了,她想要扑入男人的怀里,亲他……甚至是……
不!
不可以的!
陶冉努力的摇头。
脑袋上的水花甩在卫泽岩的脸上,他的脸上染上一层愠怒,握着陶冉的手臂再度收紧,声线带着命令和不可一世:“别动!”
他快速的扯过一条毛毯,把陶冉裹起来,这样,她身上那些让人恶心的污水就不会蹭到他的身上。
事实上,他的身上已经染上了许多雨水。
陶冉控制不住自己,她意识终究涣散,扑向卫泽岩,伸手抱着他的脖子。
卫泽岩嫌恶的扯开她的手,吼:“再动我立马把你送回刚才那老男人那里!”
“不!不要!”陶冉害怕的收回手。
可是……
她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
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卫泽岩。
卫泽岩一手挑起她的下巴,他微微垂首,语气轻蔑的道:“这么需要男人?”
他靠陶冉很近,说话间,他温热的呼吸就窜入陶冉微张的口中,她受不了身体里的燥热,不顾一切的扑上去,吻住男人的唇……
不!
不是这样的!
她不想这样!
陶冉的唇一下子被男人含住,她想要退出来,可男人根本不放过她。
在男人高超的吻技和药物的作用下,陶冉只能任由男人为所欲为,甚至……她很喜欢……
迈巴赫终于驶入豪华得如同宫殿的卫家,卫泽岩拦腰抱起在他怀里软得像是一滩水的陶冉,在佣人管家惊诧的目光下,直奔二楼卧室。
一进房间,卫泽岩便迫不及待的,单手攀上陶冉衣衫的领口。
明明被下药的人是陶冉,为何他比她还要急迫。
卫泽岩想,大概是这女人勾引人的本事,很是高超。
翌日。
陶冉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她努力的睁开沉重的眼皮,动了动身子,才发现身体痛得像是刚经历了一场生死劫难一般。
她抬眸,目光盯在正前方的一副欧洲十三四世纪的油画上面。
陶冉眼波流转,看向整个房间,这个房间大得离奇,目测有五、六百平米,房间内的装饰偏欧式,金灿灿的,四处摆放着具有年代感却又华美无比的装饰物。
陶冉想要掀开被子下床,一动,身体里的疼痛感就排山倒海的袭来。
她拉开被子,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不着丝缕。
她猛地一下子再度缩入柔软的被窝中。
“装纯给谁看?”
陶冉刚垂下小脑袋,耳边就响起一声嘲弄的男声。
男人的声音很动听,说出来的话却异常让人觉得讨厌。
陶冉循声望过去,只见距离她约莫七八米远的卫生间门口站着一个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
男人穿着白色的衬衣,衬衣的纽扣系到胸前的第三颗,露出一小部分纹理清晰结实有力的胸膛和性感的锁骨。
陶冉的目光向上移动。
男人的下巴坚毅好看,薄唇性感,鼻梁高挺,那双幽深的双眸,狭长却又锐利无比,仿佛能够洞穿一切。
陶冉只是看了一眼,她赶紧垂下眼眸。
这张脸……太帅了!
她见过很多次!
在电视上。
“卫泽岩?”陶冉试探性的唤了一声。
“……”卫泽岩的嘴角扯过一丝嘲讽的笑意,款步朝着她走来。
陶冉微微一愣,她的大脑迅速运转起来。
昨晚……昨晚救自己的人是卫泽岩?
如果是卫泽岩,那这间房多奢华,她都会觉得理所当然。
卫泽岩,本市最有权势的男人,年仅二十八岁,是成千上万女人幻想的对象。
这个城市分为两大势力,卫家和路家,有南卫北路之说。
故,南边又被称为卫城,北边被称为路都。
两大势力分庭伉礼,近几年,卫家在卫泽岩的带领下隐隐有要吞并路都的趋势,也许,在不久的将来,整个城市会直接改名为卫城也说不准。
这样的男人……陶冉是惹不起的。
陶冉看着男人靠近,她本能性的想爬起来,可她没穿衣服,只能缩在被子里,单薄的身子抖了抖。
“你胆子不小?”卫泽岩微微倾身,一手钳制住陶冉小巧雪白的下巴。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十足的压迫感和不可一世。
卫泽岩的手微微收紧,“这是你为了吸引我注意的一种方式?”
“疼……”陶冉眨了眨清澈的双眸,下巴上不断传来疼痛感,她的眼底不由自主的浮上一层薄雾。
“你昨晚也是这么喊的,可还是抱着我不肯松手,女人都是这么虚伪、心口不一吗?”卫泽岩有些嘲讽的道。
陶冉闻言,她的脸刷的一下子红了起来。
昨晚……
昨晚的那些片段,断断续续的涌入她的脑海。
她的清白没了!
陶冉又气又羞,她愤怒的扬起手,朝着卫泽岩的俊脸就是一巴掌。
然……她这种小伎俩,卫泽岩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他一手钳制住陶冉纤细的手腕。
他的五指微微用力,看到陶冉满脸的痛苦神色,他垂眸看向自己的手指。
女人的手腕纤细白皙,不盈一握。
卫泽岩只要稍稍用力,那手腕就好似要断掉一样。
一个残废了的玩具就不好玩了。
他大发慈悲的放开陶冉的手腕。
陶冉手腕和下巴上都是红印,她缩进被子里,有些忌惮的看着这个危险的男人。
原本她想要和他说一声谢谢,现在不必了。
没有被养父糟蹋,被他给糟蹋了,有什么分别?
卫泽岩转过身,从衣橱里扯下一件白色的男士浴袍丢在陶冉的头上,微微抬了抬下巴,命令道:“穿上!”
房间很大,卫泽岩去到衣橱又返回来,用了一分多钟,陶冉利用这个时间又把房间打量了几遍,看到地上她的被撕碎的白色长裙,她瞬间觉得羞耻无比。
她想起了枫哥哥……
她答应要等他来找自己,现在……
陶冉咬了咬自己粉嫩的唇。
当卫泽岩把浴袍丢她脑袋上的时候,她没有反抗,乖乖的缩在被子里穿上。
她有些艰难的下床来,看向卫泽岩,虽然她不想道谢,却不得不对着强权低头,她轻声道:“卫先生,谢谢你,能不能借给我一件女士的衣服?”
“你要干嘛?”卫泽岩的目光扫在她的身上。
他的睡袍又大又长,女孩子穿着,就像是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一样,松松垮垮的挂在她身上,有些滑稽。
最终,他的目光落在浴袍下,陶冉光着的雪白双腿上,他的脑海里立刻窜入昨晚这双细滑的腿环住自己腰身时的情景。
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绷紧,瞬间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我要回家。”陶冉如实道。
“你养父都想强了你,你还要回去?”卫泽岩冷哼一声,语气很不爽的道。
就没见过更蠢的!
“我……那是我养父……”就算不回那个家,她至少也要离开这里。
“不准回去!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给我好好的待在家里!哪里都不许去!”卫泽岩霸道嚣张的吼。
“……”陶冉愣了愣。
她什么时候成了卫泽岩的女人?
不要!
她只想成为枫哥哥的女人!
“你凭什么命令我?”陶冉想到枫哥哥,又想到自己失身于眼前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她就倔了起来。
“凭我是卫泽岩!”卫泽岩不可一世的扬了扬坚毅的下巴。
凭我是卫泽岩!
呵!
好嚣张的口气。
可人家就是有嚣张的资本!
“……”陶冉咬了咬自己的唇,鼓起勇气直视男人幽深锐利的双眸,“我不是你的女人!”
“你再说一次?”卫泽岩蓦地靠近陶冉,他一手揽住陶冉的腰肢。
男人很高,一米八八的身高,将只有一米六五的陶冉结结实实的笼罩在他高大的身影下,带着十足十的压迫感。
像陶冉这样单纯的女孩子,一下子就被他身上的气势吓得噤了声。
特别是对上男人锐利的眼神,陶冉就像是条件反射似的,只用了一秒钟,就立刻移开目光。
男人烙在她腰间的手,滚烫无比,像是要烧死她一样。
陶冉不喜欢这种靠近,她挣扎着,要从男人的怀里挣出来。
男人的一只手挑起她雪白的下巴,微微抬高,强迫性的让她看着自己幽深的双眸。
“我再说一次,你是我的女人!”卫泽岩口气冰冷的道。
“我不是!”陶冉倔强的摇头。
“唔……唔……”
男人闻言,满脸的震怒,长指一抬,他的唇就近乎粗暴的落了下来。
陶冉不断的挣扎,她越是挣扎,男人越是不放过她,好似要将她拆吃入腹一般。
最后,唇齿间都能嗅到血腥味,也不知道是谁的……
等到卫泽岩慈悲的放开陶冉的唇,她的唇已经又红又肿。
“从你昨晚决定拍我的车窗时,就注定你是我的女人!”卫泽岩霸道的宣布。
他的俊脸上没有多少神色,看向陶冉的眼神幽深又锐利,就像是看着已经到嘴的猎物。
就算是昨晚陶冉没有阴差阳错的来找他,他也会派人找到她。
昨晚,在距离范家别墅两三个街口的街道上,卫泽岩坐在华贵的迈巴赫里,手里捏着的就是刚调查到的陶冉的资料。
没想到她就主动凑上来了。
还真是天意!
“……”陶冉倔强的看着他,心里发怵。
如果可以,她宁愿昨晚一头撞死在车上,也不向这个恶魔求救。
可她不能死!
她要等着枫哥哥来找她!
枫哥哥……
陶冉咬了咬唇,倔道:“我不是你的女人!唔……你……”
男人的唇齿再度落下来,这一次比刚才还要残暴,咬得陶冉唇舌发麻。
她就是不愿意妥协。
她不是他的!
她有她的枫哥哥!
她才不要是他的!
“我不是你的女人!”卫泽岩一放开她,陶冉颤抖着嘴唇道。
唇舌早就被卫泽岩吻得没了知觉。
没关系,他要啃要咬,都随意,她就是不是他的女人!
卫泽岩闻言,幽深锐利的双眸里升腾起满满的怒意,他的手一扬,陶冉直接被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卫泽岩从牙齿缝里咬出几个字。
他倾身压上去,长指滑过陶冉被眼泪打湿的柔嫩脸庞,道:“昨晚是我的第一次,你不该对我负责吗?”
无奈,男女力气悬殊。
陶冉绝望的望着雕刻得精致无比的天花板上的图案,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她的眼泪不断落下来。
枫哥哥……
枫哥哥你在哪里?
事后,卫泽岩很是不爽的睨了陶冉一眼:“下次如果你还是像死人一样躺着,没准儿我真的会让你去死!”
陶冉倔强地挣扎起身,突然就听到熟悉的电话铃声。
她找了好久,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自己的挎包。
她掏出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她不想接。
可电话响个不停。
“喂……”陶冉接起来。
“陶冉!你能耐了啊!勾引你养父就算了!居然叫人打他,医院里躺着,你给我死回来,看我打不死你!”范婧涵在电话那头怒吼!
陶冉十岁那年被范结平收养,是为了给范大小姐范婧涵找个活的玩具。
范婧涵从陶冉进入范家的第一天就开始欺负她,好似陶冉是他们家养的一只狗,随意打骂都不在话下。
“陶冉,贱人,立刻给我回来,我们范家要和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断绝关系!”见陶冉在电话这头没反应,养母朱明美又吼!
陶冉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她神色平静。
从小到大。
这种谩骂她已经听过太多了。
范家唯一维护她的人就是范结平,所以昨晚,她才会毫不犹豫的喝下范结平递过来的那杯水,才会在倾盆大雨的夜晚相信他,他忘了带伞,她去给他送伞。
结果……
陶冉咬紧牙关,努力的不让眼泪落下来。
她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只有大她两岁的何枫处处维护着她,她想要一个家,一个温暖,有人保护自己的港湾。
她狠心离开孤儿院,到了范家。
结果……过得比孤儿院还惨,她还失去了她的枫哥哥……
“小贱蹄子,说话呀!连勾引你养父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还叫人打你养父,你怎么不去死呀!”朱明美不断在那边叫嚣。
“朱明美,你说完了吗?你说完了我就挂了……”陶冉很平静。
“哎!”
陶冉的手心一空,手里的电话就被人夺了去。
她一转过身,身子就撞在一堵坚硬的胸膛上,她还没反应过来,头顶上就传来寒气逼人的声音。
卫泽岩气得额头上青筋暴跳如雷,抢过手机怒吼:“贱女人!你骂谁呢!信不信我弄死你!敢欺负我的女人,滚蛋!”
陶冉惊呆了,他发火?他是在为她出头吗?
未完陶冉还会回到养父家吗?她会不会揭穿养父的真面目?卫泽岩对她的好,是一时兴趣还是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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