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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长期缺爱,会有这5种异常表现



其实我很想知道

我是在你眼里

还是在你心里

“纪天,我怀孕了,我知道你不愿意接受,我只能带着这个孩子一起离开这个世界。”

短信进来的时候,顾清歌就坐在墨纪天的身旁。

墨纪天看到这短信以后便再也忍不住了,当着她的面抱头痛哭起来,“对不起清歌,沫沫她怀孕了,我不能丢下她不管。”

顾清歌面色惨白地坐在那里不动。

“所以呢?”

“清歌,你那么坚强,就算没有我你自己也可以,可是沫沫和你不一样,没有我她会活不下去。”

墨纪天起身,边后退边道:“清歌,沫沫真的很需要我。”

“墨纪天。”顾清歌挺直腰杆,咬唇郑重地宣布:“你记住,是我不要你,如果以后有机会再见面的话,不要说你认识我。”

“好,好!”墨纪天转身跑了出去。

顾清歌忍不住落泪,然后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咬住下唇:“秋姨,你跟我提的那件事,我答应。”

夜凉如水,夜色漆黑如墨。

偌大的酒店房间里只有顾清歌一个人,她刚洗完澡出来,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背心睡衣,她心事重重地行至床边坐下来。

景城的傅家一听说她答应了这门婚事,就立刻差人给她买了明早的飞机票,她只好连夜赶到了酒店,准备明天一早起来赶飞机。

轰隆——

一道惊雷闪过,天空划过一道闪电,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中。

停电了!!

与此同时房门被一把推了开来,一个高大的黑影从外面闪入。

顾清歌吓得从床上跳了起来,怎么回事?难道是她忘记锁门了?还是这酒店的门锁是摆设?

“别出声!”

黑暗中,一个黑色的枪口对准了顾清歌的脑袋。

顾清歌愣了三秒钟左右便立即反应过来,那抵在她脑袋上的是一把枪,一时之间,她连呼吸似乎都压低了几分。

外头有杂乱的脚步声传来,顾清歌听到有人压低声音下命令:“他受了伤,一定跑不了多远,你们一间房一间房地给我搜,一定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是!”

脚步声朝这边靠近,顾清歌毕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吓得冷汗沿着额际滑落,她听到身后的男子贴在她的耳边压低声音道:“一会他们来了,你知道怎么做?嗯?”

顾清歌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放心,如果你敢出卖我,我一定会拉着你垫背,不要怀疑我的实力,嗯?”

顾清歌害怕得频频点头,感觉到她全身都在颤抖,男子微微一怔,这才缓缓松开了她,得到自由以后,顾清歌便赶紧伸手扶住了旁边的桌子,紧张地喘着气。

男子很快给自己找了个地方藏匿起来,而顾清歌则是扶着桌子防止自己腿软摔下去,就这样站了好一会儿,门外终于有人来敲门了。顾清歌没有动,一想到外面的人拿着枪杀人不眨眼,她就害怕得想落慌而逃。

“你想死吗?”身后有冰冷的声音传来,惊得她一身冷汗。

“不,不想!”顾清歌摇头,她咬住下唇伸手拭去了额头的冷汗,然后拖着脚步去开门。

顾清歌长得娇俏可爱,可因为常年缺少营养所以身子看起来格外瘦弱,甚至脸色白得很不正常,再加上她心里害怕,此时脸色更是白得跟鬼一样。

打开门的时候,门外的两个黑衣男人被她这番模样吓了一跳,其中一个还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她。

顾清歌藏在门内的手都在颤抖,她可怜巴巴地看了两人一眼,询问道:“有,有什么事吗?”

“我问你,你有没有见过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那个站在门边的高大男人盯了她一眼便直接粗犷地问道。

听言,顾清歌眨巴了下眼睛,摇头小声地道:“没,没有,我一直,在睡觉。”

“是吗?”男人明显不相信她的话,上前一步就抓住了她瘦弱的肩膀,恶声恶气地道:“没见过?那你说话为什么结巴?脸色白得跟鬼一样,那个男人是不是就在你屋子里?”

顾清歌原本就已经很害怕了,此时被他这么一威胁,眼泪就毫无预警地沿着眼角滚落下来,一双小手抓在男人的手臂上,哽咽道:“我,我怕打雷。”

上帝作证,她说的是都是实话。

“怕打雷?”男人眯起眼睛,想要将她抓起来,往后退了一下的那个男人上前按住他,“哎,老六,别太冲动,别吓到人家小姑娘了。”

顾清歌下唇被她咬得泛白,眼泪哗哗地往下流,她开始抽泣起来,发出不大不小的哭声。

她穿着背心长裙,站在那里哭得肩膀一抖一抖,像一个不经世事的初中生一样。

“算了,看她这个样子就一个胆小鬼,如果真见过会不告诉我们吗?别在这浪费时间,要不然找不到人头会怪罪的。”

“哼!别哭了,把人招来了我可要你好看!”

顾清歌立马停止了发声,可还是一抽一抽地哭着,一边伸手抹着眼泪,那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走吧!”

等两人走后,顾清歌还站在原地抽泣着,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退回房里把门给关上。

门刚关上,顾清歌就听到黑暗中传来一声冷哼:“还真是个胆小鬼,这么点小事就把你吓哭了!”

随即,她的脚步顿住,刚才哭得太自我,都忘了房间里还有这么一号危险的人物。

一想到他刚才拿枪指在自己的脑袋上,顾清歌的腿又开始发软。

“我,我……”顾清歌我了半天,目光触及到昏暗灯光中的男人面庞,月光很暗,她看的并不是很清楚,吓得又再一次闭上了眼睛,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过来!”男子道。

什么?顾清歌愣住,他要她过去,过去干什么啊?不过碍于他的威严,顾清歌还是很不争气地挪着脚步过去了,可是黑暗中根本摸不清楚方向,期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到了脚,整个人朝前摔了过去。

摔下去后不知道压到了什么,顾清歌疼得不行,眼泪还没飙出来就听到身下那个男子闷哼了一声,跟着道:“该死的,你在搞什么鬼?”

顾清歌哭丧着脸:“我没睁开眼睛,我看不到路。”

男子倒吸一口凉气:“你闭着眼睛做什么?”

“我……”顾清歌真的快哭粗来了:“我怕看到你的脸,你不会放过我……”

“嗤。”男子忍不住被她逗笑了,然后顾清歌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人给捏住,之后听到那个男人命令式地对她道:“房里这么黑你能看清我?睁开眼!”

“不!”顾清歌不敢睁眼,还是紧紧地闭着双眸。

昏暗的房间里顾清歌一动不动地趴在他的身上。

“呵~”男人突然冷笑一声。

体内的药性似乎在慢慢发作。

黑暗之中,她根本看不清男人的脸,只感觉他身上的气息很是滚烫。

“我已经打算起来了,你,你放开我!”

“太迟了!”

顾清歌震惊无比地瞪大美眸,伸手用力地推搡着他,可是那个男人就如同一座大山。

顾清歌吓得眼泪横飞,可是无论她怎么推都无济于事,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顾清歌才意识到一个很严重很严重的问题。

而且是冰冷的地板上,外面在打雷闪电。

顾清歌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形容自己的心情,只知道男人俯下身后低声地呢喃道:“小东西,你真甜。”

顾清歌累得昏死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外头雨已经停了,房间里空荡荡的,四周很安静,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顾清歌望着天花板发呆了许久,脑海里闪过昨天晚上那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幕,又侧眸看了看身侧,没有一个人。

房间里只有她自己,难道说之前发生的事情是她在做梦?

想着,顾清歌撑着手臂起身,一动却感觉双腿间一阵剧痛传来,疼得她直接倒了回去,一脸处于懵逼状态了。

不是作梦?难道是真的?

那她要怎么跟傅家交待?

顾清歌撑着手臂坐起身来,却发觉脖子上空空的,才发现母亲去世前送给她的项链居然不见了。

顾清歌整个人都不好了!

怎么会?这条项链她一直都是随身佩带的,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

顾清歌顾不得身下传来的疼痛,起身就到处翻找,可她翻遍了无数地方,仍是没有找到自己那条项链。

难道是昨天晚上那个男人拿走了她的项链么?

她一定得找到他,把项链要回来。

顾清歌起身收拾了一下衣服,临前走发现床单上染了血红的印记。

她蹙起眉,直接将床单卷起来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时间快到了,她得去赶飞机了。

下了飞机,立马就有几个穿着严谨的人上来拦住了她,瞧了瞧她,又再看了看手上的照片,为首的老头眉眼精明却露出温和的笑容,“顾小姐。”

顾清歌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您是?”

“顾小姐,我是傅家的管家,金叔。”

傅家的?顾清歌赶紧朝他弯了弯腰,“金叔您好。”

“夫人让我过来接顾小姐,上车吧。”

立刻就有人上前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箱,顾清歌就这样在众所瞩目之中离开了飞机场。

半个小时以后

顾清歌如坐针毡地坐在傅家的客厅里,局促地抬头打量这傅家,从下往上看,巨大的旋转式楼梯和精致的水晶吊灯充满美感,白色的泰式建筑自然婉约。

屋子里摆放着几株高贵端庄的风信子花。

这一切都很美好。

然而坐在顾清歌对面那个穿着露肩黑色连衣裙,拥有妩媚身姿,气质高贵的女人才让她略显紧张。

她应该就是这傅家的夫人了。

“你就是顾清歌?”傅夫人的目光并不和善,落在她身上打量着,然后透露出几许嫌弃之意来。

顾清歌怯怯地点头,“是,我就是顾清歌。”

傅夫人抬手逗弄着摆放在她面前一株风信子,嘴角笑容嘲讽:“既然你来了,那你父亲要的一千万,我会如约打到他的账户里的。”

“谢谢……傅夫人。”顾清歌难为情地向她道谢。

傅夫人看她的目光多了几丝嘲讽:“用不着谢我,如果不是我先生跟你母亲有那么点交情,你也进不了我们这傅家的门。好了,我今天很累,舒姨,你把她带下去安置吧。”

立马就有一个态度谦卑的中年妇人走到她面前,“请跟我来顾小姐。”

顾清歌起身跟着舒姨往楼上走去。

她被安置在一个摆饰简单却有格调的房间里,黑色系空间注入绿植拥了生机盎然的气息,没想到这房间倒是挺有风格的。

虽然她并不喜欢。

不过她现在是寄人篱下了啊,以后的生活翻天覆地,哪里还有挑剔的资格?

顾清歌脱了外套,在柔软的大床上躺了下去,她奔波了一整天,的确该好好地睡一觉了。

翻了个身,隐约觉得双腿间传来一股疼痛,顾清歌便又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那个该死的男人……还真的是野蛮。

这样想着,顾清歌渐渐进入了梦乡。

楼下

高大俊美的男人一进门便脱下了手套和深色的简款西装,舒姨立即上前接过,“少爷回来了。”

“嗯。”

低沉暗哑的声音,如缓缓拉动的大提琴音。

舒姨接过西装以后却赫然发现穿着白色衬衫的男人左肩上沾了血,一惊:“少爷受伤了?医院?”

男人口吻淡漠:“不用,让今寻到楼上找我。”

俊美男人迈开修长的腿,稳步上了楼,舒姨愣了一下仿佛想到了什么,少爷的房间里现在有人呐。

沉稳的步子在大理石上敲击出完美的节奏,傅斯寒推开门,连灯都懒得打开就直接脱了上衣进了浴室。

等他冲完一遍澡出来的时候,外头仍旧没有声响,傅斯寒蹙起眉,这个今寻怎么还不过来?

他下身围了一条毛巾朝内室走去,一走进去傅斯寒就意识到空气里的味道不对。

平时他的房间干净整齐无异味,可今日的空气里似乎盈绕了一股淡淡的清香。

傅斯寒蹙起眉,如鹰隼般的眸子露出凌厉,借着淡淡的月光行至床边,看到被子里居然蜷缩了一个娇小的女人。

“唔……”顾清歌睡得很沉,翻了个身小声地嘤咛了一声,可身上的被子却突然被人给掀了起来,因为她卷着被子,同时被这么一掀,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滚到了冰冷的地板上。

好痛——

顾清歌捂着摔疼的脑袋懵懵懂懂地起身,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屋内的灯就被人给打开了。

满室的明亮让她有些不适应地眯起了清丽的眸子。

俊美的五官上是一双邪魅到丝丝入扣的墨色眼眸,他的五官就像是画师笔下细心描绘出来的一般,紧抿的薄唇像一条直线。

顾清歌忽然想到一句话。

薄唇之人最是无情。

傅斯寒目光如矩地盯着她。

“你是谁?”

顾清歌紧张无比地抓紧了胸前的衣裳,戒备地看着这个突然出现在她房间里的俊美男人。

“呵。”傅斯寒冷笑一声:“这是我的房间。”

什么?

顾清歌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是你的房间?”

那这么说来,他是傅家的人?顾清歌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既然这个房间有主了,那为什么舒姨会把她带到这里?

“谁让你进来的?”傅斯寒望着中间被睡出一丝褶皱来的床位,浓眉紧紧地蹙起,这个该死的女人。

“我……”

“少爷。”

外头传来敲门声,顾清歌抬头看去,发现舒姨站了门口,一脸歉意地笑。

“少爷,今寻不在别墅里,还有这位是顾小姐,傅夫人让我领她上楼安置的。”

听言,傅斯寒不悦地眯起邪魅的眸子,身上冰冷的气息把室内的温度都给拉低了好几分。

“安置在我的房里?”

“呃,这个……”舒姨一直跟傅夫人,所以知道这个顾清歌是未来的傅家儿媳妇,反正早晚要跟傅斯寒结婚的,所以她当时脑子一热就将人安置到他的房间里了。

关键是傅斯寒平时很少回家,主要也是为了图方便,可谁知道少爷居然今天就回来了。

“趁我没发火,滚出去。”傅斯寒漠然地下逐客令。

滚出去?顾清歌听到这个词很想冲上去跟他理论一番,可却看到了舒姨在跟她招手,示意她过去。

“顾小姐,快过来呀。”

无奈,顾清歌只好朝舒姨走过去。

走了一半,傅斯寒却突然开口:“等一下。”

听言,顾清歌脚步一顿。

“把你碰过的被子拿出去。”

“……”顾清歌不可置信地瞪大眸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脏。”

“脏?”他是在嫌弃自己脏么?“我有天天洗澡的。”

舒姨走进来,二话不说就将被子什么的都给收拾了,然后抱在手上拉着顾清歌一块出去了。

顾清歌被拉出去以后满脸不解。

“顾小姐,我忘记告诉你了,我们少爷有洁癖的,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

“洁癖?是强迫症吗?”顾清歌似乎只在书上看到过这种描述,没想到现实生活中也会有么?

“大约是吧。”

“可是舒姨,您为什么要让我住你们少爷的房间?”害得她半夜从床上滚下来,摔得可疼了。

“哎哟我这不是一时脑热了嘛,以为你毕竟将来是要嫁给我们少爷的,所以就把你领到他房间里去了,谁知道……”

走着,顾清歌突然想到了什么,“我行李还在房间里。”

说完她猛地转身小跑回去,直接无视了傅斯寒,直接跑进去提着自己的行李袋跑出来,期间她自然注意到他那冻死人的眼神。

他就是这次要跟自己结婚的人么?

嫁给这种人,以后怎么生活?

顾清歌深深地替自己的未来感到担忧。

而这一边,傅斯寒床上的被子都被收走了,空荡荡的一片,他烦闷地扫了床上一眼,薄唇不屑地冷笑。

一来就妄图爬他床的虚荣女人,还真是不遗余力。

傅斯寒转身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突然想到什么,去了浴室将藏在口袋里的那条铂金项链给取出来。

望着在灯光底下闪烁着炮眼光芒的铂金项链,傅斯寒隐藏在眼底的锋锐逐渐变得柔软起来。

“我没睁开眼睛,我看不到路。”

“你闭着眼睛做什么?”

“我怕看到你的脸,你不会放过我……”

小女人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入耳中,傅斯寒忍不住嗤笑了一声,真是个胆小鬼。

他第一次碰到胆子这么小的女人,可怎么觉得那么有意思?

比起那些整天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不知道要好出多少。

这一夜顾清歌失眠了,到凌晨才睡着,结果没睡一会儿就有人敲门,她去开门的时候发现是舒姨。

“顾小姐早。”

“舒姨,您好。”顾清歌朝她弯了下腰,她的家境虽然一般,但她从小却被母亲调教得很好。

“夫人让顾小姐下楼吃早餐。”

“好,那我去洗漱一下。”

于是顾清歌洗漱完换了身衣服跟着舒姨一块下楼,却撞见了从房间里出来的傅斯寒。

和昨夜裸露胸膛的他不同,深色的简款订制西装将他映衬得霸气侧漏,俊美的五官浑然天成,淡漠的眼神光如悠远的山峰雾景,站在那里便自成一界。

“少爷。”

舒姨向他问好。

傅斯寒却好似没有听到似的迈着笔直修长的腿下楼去了。

顾清歌望着他挺拨的背影,在心里腹诽了一句真没礼貌,以后她如果真的跟这种人结婚的话,那她将来的日子肯定难过了。

楼下餐桌傅夫人已经就坐,今日的她穿了一件鹅黄花色的旗袍,很雍容华贵,看着二人一前一后走过来的时候,美眸划过一丝异样。

傅斯寒径自朝门外走去。

“去哪?”傅夫人问。

“出去。”

“今日你父亲要回来。”

听言,傅斯寒蹙起眉,“做什么?”

“商量你跟顾清歌的婚事。”

被听到名的顾清歌顿时变得局促不安起来。

一道凌利如电的眼神扫了过来,顾清歌不用抬头都知道是谁的,她轻抿了一下唇角,努力让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婚事?”傅斯寒挑眉,俊美的眸朝顾清歌扫去,跟这个爱慕虚荣的女人?

傅夫人瞥了他一眼,切了一块蛋糕送进嘴里,“这也是你奶奶的意思。”

听言,傅斯寒蹙起好看的眉。

“吃医院吧,你父亲会在你奶奶的病房里等你。”

傅斯寒心情不耐地伸手扯了扯脖子上的花色领带,一副要发火却又极力忍耐着的模样。

“顾小姐坐下吃早餐吧。”舒姨替顾清歌拉了一张椅子,顾清歌只好坐了下去,正好在傅斯寒的对面。

面对他那如冰碴子的目光,顾清歌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吃过早饭,顾清医院。

车上

坐在后座的顾清歌如坐针毡。

“仅仅只是一千万,就能让你把自己卖了?”冷若寒冰的声音从左侧传来,顾清歌动了一下脑袋,才发现傅斯寒是在跟自己说话。

顾清歌没有答话,她怎么可能因为一千万就把自己卖了?

主要这也是她母亲临死前的心愿,让她嫁进傅家。

母亲已经去世了,她往后都尽不了孝道,只能完成她的愿望。

“给你一个亿,滚出傅家。”

傅斯寒突然语出惊人。

“什么?”顾清歌愕然地看着他,一双清澈如洗的眸子布满了震惊。

一个亿。

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男人这么大手笔,居然说要给她一个亿。

看她惊愕的模样,傅斯寒不屑地嘲讽道:“惊呆了?也是,像你这种爱慕虚荣的女人,听到这么多钱一定很满足吧?”

“……”顾清歌一阵语塞,什么叫做她这种爱慕虚荣的女人?

她什么时候爱慕虚荣了?

“如果同意,现在就下车。”

傅斯寒声音冷冽,像冰谭里的谭水一样冰冷刺骨。

车子在路边停下,顾清歌坐着没动。

大约三秒钟的时间,傅斯寒蹙起眉:“还不滚?我对你这种女人没兴趣。”

只是才见了一面就认定她是爱慕虚荣的女人,那她就顺着他的意思爬好了。

忽地,顾清歌抬起头,清爽的眸子对上他的,“既然我是个爱慕虚荣的人,那我就更加不能下车了,因为你远远比一个亿值钱多了,嫁给你,以后你们傅家不都是我的吗?”

傅斯寒似乎没料到她会这样说,墨色的眼底绽出凌厉,周身的空气也冰冷了几分。

半晌,傅斯寒嘴唇勾起一抹近乎嗜血的笑容,猛地伸手掐住了她尖细的下巴,冷笑出声:“女人,你可想清楚了?”

下巴有点疼,顾清歌抿着唇,略显倔强地同他对视。

她不说话,他亦不语,两人就这样对望着半晌,他突然甩开她,顾清歌的肩膀撞上后面的皮椅,她捂着肩膀坐起身:“你!”

“既然你想找死,那就随便你,开车。”

20分钟后

顾清歌局促地站在病房里,此时病房里的气氛很怪异,病床上躺着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妇人,白发苍苍的模样看起来大概都有七八十岁了。

而床沿处坐了一个穿着笔挺西装,气场森严的中年男人,这大概就是傅夫人口中的先生傅峥了。

“这是云笑的女儿吗?叫什么名字?”老妇人询问。

顾清歌往前一站,温和地回道:“老夫人您好,我叫顾清歌。”

“真是云笑的女儿,长得真标致。”

傅峥面部严厉的五官难得温和:“母亲,清歌是昨天到的,您看?”

“我记得清歌是自己答应了这门婚事是吗?”

“嗯。”

“那你挑个日子,让他们俩把证先领了吧。”

“好。”

顾清歌在旁站着,听到这话更显局促不安,傅斯寒似乎是不愿意娶她的,可她又要完成母亲的遗愿,最终仍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之后顾清歌留下来陪傅老夫人说了会话,傅老夫人问了一堆关于她母亲的事情,顾清歌都一一回答了。

顾清歌一直陪到她睡着。

回去以后却得到一个消息就是过两天去领证,这让她很不知所措,本来以为挑个好日子大概得几个月或者一个月左右,谁知道两天。

傅斯寒却不知道去哪了,一整天都不见人影,就连领证的当天也不见人影,傅夫人坐在位子上表情懒懒的,“既然他赶不及回来,那就让工作人员把他们俩的照片合成,把证办了吧。”

傅峥沉吟片刻:“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就这么办。”

于是半个小时以后,两本红彤彤的结婚证出现在顾清歌的面前,顾清歌望着这两个红艳艳的本子,都有些回不过神来。

“傻愣着做什么?拿去。”傅夫人直接将结婚证丢到她怀里,顾清歌只得赶紧接过,“傅夫人,我……”

“少奶奶,得改口叫母亲了。”一旁的舒姨提醒了一句。

听言,顾清歌脸上一红,看了雍容华贵的傅夫人一眼之后小声地唤了一句:“母亲。”

“嗯。”傅夫人点头,但还是不大爱搭理她,起身道:“让她今天晚上就搬到斯寒房里去吧、”

“是夫人。”

当天夜里顾清歌便住进了傅斯寒的房间里,才去客房住了几天,没想到这么快又搬进来了。

房间里静悄悄的,顾清歌开了一小盏灯,洗过澡的她换了件蓝色的睡裙坐在床边,手里是那两本结婚证,床头还贴了个大红喜字,红得有些刺目。

连个婚礼都没有。

可今天晚上……

是洞房花烛夜。

可是证上那个人,根本不会回来。

就连结婚证上的照片都是合成的,这个世界上大概没有哪个新婚妻子比她更惨了吧?

那个没礼貌的家伙,应该不会回来了。

想到这里,顾清歌将两本结婚证放在桌面上,然后钻进被子里。

顾清歌躺了一会儿,快进入梦乡的时候,却听到房门突然传来咔哒的声音,她身形一顿,之后听到房间的门居然被推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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