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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癖,是深度的自我嫌弃



幼时爸妈给买过一套关于中国传统民间故事、歇后语的书。可能因为彼时娱乐少,所以翻来覆去读了N遍,许多故事记忆深刻。

其中,有一则关于“眼不见为净”来历的小故事。

水洗为净or眼不见为净

说村里俩闲汉(这是我封的)一日起了争执,讨论世间什么能让东西最干净。

一个人,姑且称A汉,说:那当然是水洗为净,水可以洗尽一切污渍!另一人,姑且称B汉,则说:还有水洗不净的呀,肯定是眼不见为净啊!

争来执去,面红耳赤,未有结果。

于是请了村里其他村民(闲汉)评理。

谁知,大家一听,立马一边倒的支持说水洗最干净,还把B汉群嘲了一通。

耍嘴皮子没占到便宜,失了面子,回到家这人免不了闷闷不乐(甚或顺带对婆娘孩子发了脾气)。

于是家里婆娘问清了原委,决定支持一把自家男人。跟B汉说,明天我们家请客,你把所有参与和见证你们这场讨论的人,都请来咱家。B汉肯定说了一通balabala质疑自己婆娘的话,还说我都辩不赢你这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能怎样,还要花钱,哪来的钱……但是这位婆娘显然不是一般村妇,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她最终说服了自家男人(也许这男人辩不赢的一个可能性,是本身他就习惯性懦弱),

第二天,B汉广发英雄帖,请了本个村子的人都来家里吃饭。屋里院里摆了好几桌,米饭晶莹透亮,菜色虽然故事没有细说,但应该也够下饭。婆娘说了,大家敞开了吃,米饭管饱!于是人人吃的热火朝天……

一碗饭下去,既然管饱,那就要赶紧为大家伙儿添饭。

于是,婆娘搬出煮米饭的木桶,一边挨桌添饭,一边跟大家解释说:今儿来的人多,家里锅不够大,于是用了马桶煮米饭,大家放心,我里里外外用水刷洗过好几遍了……

所有人狂吐,差点骂上。只见婆娘气定神闲的说,哎呀,大家都说水洗为净么,对不对,那还有什么脏的呢?

……

“眼不见为净”完胜。

细菌与刘翔

窃以为,洁癖并不一定是在生活中处处时时全部都过度强迫干净,而是往往对某一方面,因心里的嫌弃,会过度担心不洁。

这就是我的状态。

我过度担心的,就是看不见的那些不洁。

我与文涛,有一个俩人间秒懂的词儿“刘翔”。这事儿具体缘起我有点淡忘了,但是大概的情况是,我们吃东西不小心掉了,文涛只重新洗了一部分(接触到地面的部分),我嫌他没洗干净,他觉得干净了。我说那细菌之类的已经从脏的地方传到上面没接触过地面的了,他笑讽我说细菌是“刘翔”才能跑那么快(大概他的概念里,细菌应是像蜗牛)……于是,“刘翔”成了我们之间关于细菌沾染、传播的速度的一个词语,用于显示我们看待世界脏净截然不同的观点。

疫情发生前,我就有这样一些慢慢积累、越思波及范围越广的洁癖观,尤其生了有有之后,很容易去想进到他嘴巴里的、他的手接触过的一切事物,都可能有刘翔般速度的细菌病毒侵袭。当然,我也一直如墙头草,摇摆(挣扎)在众母婴号、健康号一面宣传如何清洗宝宝用品、玩具、衣物,一面高呼不要给宝宝过度清洁的环境的“正常人难以把握之度”里面,边纠结变成(变)长(老)。

疫情期间的洁癖的我——眼不见皆有不净之可能

联系开头讲的故事。

我觉得,这个故事恰好是证明了我型洁癖的观点——“眼不见皆有不净之可能”。

于是,就有了疫情期间的洁癖的我。

二娃12月22日生好,月子还没出,就有疫情的消息。刚开始,因为家里附近就是公园,月子里我还带了娃到外面散步,也没有像有有那会儿,每次外出必然所有人回家换上家居服才能抱娃(因为没法控制了呀)。

转过年来,因为人人已经戴口罩了,也说电梯里面密闭空间最可怕,你看着空空的电梯,但是不知道上一播乘坐的人是啥样……

你懂吗?从一部空空的电梯,去展开联想——想想上一个人,怎样按按键、怎样打了个喷嚏、空气中弥漫着怎样的物质……

于是,我要么不出门,要么出门必带好全套装备、走楼梯上下(我家住19楼)、出楼门用一次性手套开关、拿快递在外面把箱子拆掉、戴着一次性手套拿回家……

后来,我基本不出门,但是家里公婆和文涛每天要从外面进来,于是,我就想象门把手、门垫、水龙头把手、毛巾、每一扇门、每张桌子、床单被罩窗帘……都可能沾染各种细菌。又不能控制,于是焦躁抓狂到不行。

抓狂归抓狂,神经还是清醒的。

知道过度清洁的弊端,也知道人与细菌甚至病毒相爱相杀相伴的历程。

所以,自我觉察还算敏锐,从嫌弃别人(一切别人,包括我家儿子,看他每天在各种地方蹭来蹭去上天入地然后再爬到我的床上乱蹦,我简直要抓了他来链住他),知道其实我的洁癖,是深深的自我厌弃。

也因为如此,其实,洁癖的人是真的很弱势、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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