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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quo我有洁癖,你洗不干净我再
“不是我,霍北冥你为什么就不肯相信我?”“信你?那些照片的角度是自拍,很亲密,很享受,不是PS,全都是从你的手机里发出去的,南烟这就是我让我后悔的方式!”砰的一声脆响,霍北冥将手机狠狠的砸在南烟的脚边,手机碎得七零八落,粉身碎骨……下一秒霍北冥修长的手指死死刹住了南烟的脖子,冷漠如寒冰般的眼神里淬满刀光剑影,恨不能将她片片凌迟。“你以为随便找了个野男人上床气死我哥,你就不用嫁了吗?南烟,我告诉你,我哥喜欢你,你就得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南烟呼吸一窒,心口像是突然被一双手狠狠的撕开。她清澈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的脸,冷峻深刻的五官,星河般深邃的眸子,是她深爱了十年的容颜。那双温暖修长的手,曾经炙热紧握她的手许过她一世承诺。如今一夕之间,全部面目全非。她变成了他送给哥哥报恩的礼物,她逼她嫁给他的亲哥哥。她拒绝了,就变成了间接杀人的凶手。否认,解释,现在对他来说都没有意义。霍北冥在心里已经给她判了死刑。“我再问你一遍,那个男人是谁?”霍北冥毫无温度的厉喝在她的耳边炸开,随后她的身体便被狠狠的推到摔在了冰凉的大理石地板,膝盖磕的生疼,但都不及心口撕裂般的疼。南烟自嘲的笑了笑,心像被捅破了一个洞四面透风。他问她那个男人是谁?“那个男人是谁重要吗?反正不是你哥,也不是,你。”“你真贱!”霍北冥俊脸铁青,大掌一阵风刮过她的脸。脸像是抹了辣椒般火辣辣的疼,可她却笑了。“贱?我可不就是贱吗?我要不贱的话,怎么会把你和你哥迷的神魂颠倒,非我不娶?”“闭嘴-”一声炸裂的嘶吼后,霍北冥狠狠拽住了南烟纤细的手臂,不顾一切的朝浴室拖去。一路拖拽,一路磕碰,南烟的身子像布娃娃一样破败不堪。“你为什么要这么贱,霍家大少爷配不上你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他对你不好吗?他爱你,他说没有你他宁愿去死,可就算死了,你也只能是他的。”冰凉的水当头淋下,南烟一个激灵,刺骨的寒冷让她紧抱着身子瑟缩成一团,白色的丝绒连衣裙瞬间湿透,牙齿冻得发出嘚嘚的颤抖声。“我不嫁,霍北冥你可以不爱我,但你不可以操控我的人生。”她挣扎,推开霍北冥往外冲。可是,转眼就被他抓了回来,扔在了浴缸里。“我不仅要操控你的人生,我还要操控整个南家的命运,你想不想试一下?”“你想干什么?不要动我的家人!”南烟声嘶力竭的嘶吼着,家人是她不可碰触的软肋。却没想到成了这个她用心爱了十几年的男人威胁她的武器。“南烟,你之所以还活着是因为我哥喜欢你,否则你们南家所有人都要给我哥陪葬。”他的眼神冷漠骇然,语气冷的快要结冰。南烟不曾见过如此可怕的他,南烟怕了。看着他,唇瓣嗫嚅。“不是我,北冥,你相信我,我没有。”她示弱,她抱着他的腿求他信他。他低眉冷笑,眼底全是冰冷的嘲讽。“南大小姐,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下贱的样子真的让人恶心。”她身子骤然僵硬,只听见自己的心一片一片的碎裂。他伸手拽起她,狠狠的撕扯着她的衣服,疯了一样的撕扯。“南烟你脏了,我哥不喜欢脏东西,他不喜欢脏东西。”冰冷的水混合着刺鼻的消毒水,将她从里到外一遍一遍刷洗着,雪白的皮肤刷的满身殷红,未曾停手,就好像她是一件沾了污垢的布娃娃怎么洗都洗不干净。“霍北冥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黑色的婚纱,布置的像灵堂的婚礼现场。踏着沉重的哀乐出场,没有新郎,没有父亲相随,更加没有祝福。她一个人抱着霍靖西硕大的遗像,走在雪白的地毯上。无数的手机都对着她的脸,肆无忌惮的拍照,分享......“这个南家大小姐在酒店跟野男人幽会还发照片给霍大少爷欣赏,愣是把霍大少爷给气的自杀了。”“是呀,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个呀,更何况霍大少爷还是个残疾,本来活着就不容易。”“这女人八成就是不想嫁残疾的大少爷才出此下策的,听说她喜欢的人是二少爷。”“真贱,太TM狠毒了,霍大少爷是个那么好的人。”“就是,这种女人就该这样,让她一辈子也嫁不出去。还想嫁给霍家二少爷,真是做梦。”嘲笑,诋毁,羞辱,她快要被这种刀子般的目光捅成了筛子。“跪下,道歉。”霍北冥的声音冷冰冰的像暗夜的幽灵在她耳边响起。南烟神情木然的看着他,再看看全场所有人。他要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儿道歉,承认自己就是个水性杨花,恶毒下贱的女人。可是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定眼看着霍北冥,眼神清冷冰凉。“我错了,我错不该爱上霍,北,冥......”她倔强的扬着头,还是那个傲然、自信、飞扬的南家大小姐。所有人震惊,手里的相机镜头转向了霍北冥。须臾间一个黑影冲了上来,她推到在地上,耳光像雨点一样拍打在她的脸上。“你这个贱女人,都是你,都是你害死了我家靖西,你还我靖西,你把靖西还给我。”霍夫人哀嚎不已,悲痛欲绝,头发凌乱,形象全无。她是视霍靖西为已出的善良后妈,就算撕了她,杀了她,人们只会为她拍手叫好,呐喊助威。而南烟是罪人,是受万人唾弃责骂的潘金莲在世,没有人在意她是死是活。她可以不在乎任何人,却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霍北冥。十年了,南烟你看见了吗?十年情深,在他眼里不值分文。霍北冥,你满意了吗?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错了,你还会原谅你自己吗?......洞房阴冷,她瑟缩着身子坐在墙角,看着冰棺里惨白的尸体瑟瑟发抖。婚礼上,她拒绝道歉。因为她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他,那些事不是她做的,可是现在她想跟他道歉。她的靖西哥哥是对她那么好,那么温柔的哥哥。可是,她不能嫁给他。她不爱他,对他不公平。她欠了他的情,这辈子都还不上了。“靖西哥哥,对不起,我错了,如果有来生,换我追你,换我对你好。”她泣不成声,不敢抬头多看他一眼。“烟烟,烟烟。”一声轻盈的叫唤,大铁门被推开。一个娇小的身影钻了进来,提着餐盒朝她跑了过来。“芷晴。”“烟烟,你饿了吧,我给你带了吃的,都是你最喜欢吃的。”黄芷晴是她最好的朋友,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是无话不说的闺蜜,她所有的秘密和小心事都会和她分享。南烟此时内心翻涌着无尽的感动,这种时候所有人像避瘟神一样避着她,就连南家都没有一个人来关心她饿不饿,冷不冷。可是她还记着她。“快吃呀,愣着干什么?”黄芷晴温柔的帮他擦干眼泪,亲手喂她吃菜吃饭。南烟味同嚼蜡,但是却开心的用力的咽下去。因为那是芷晴的一片心意。可是猛然间,她愣住了,电光闪石间她仿佛想通了什么。目光疑惑犀利的看向黄芷晴问她:“那天是你给我出主意让我把霍北冥睡了生米煮陈熟饭,我拒绝了。后来我喝多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醒来霍靖西就死了。为什么,为什么会有那些照片?为什么是用我的手机发出去的?芷晴,只有你知道我手机密码......”须臾间,黄芷晴的脸色已然灰白,眼神复杂至极。“你,是你!”“对,就是我,是我在你的酒里下了药,是我给你安排的男人,是我用你的手机把照片发给霍靖西的。”“为什么?黄芷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愤怒咆哮,不可思议的瞪着她。“为什么?为了你呀,是你说你不想嫁的,我都是在帮你,可是我没想到他会自杀。”黄芷晴语气无辜的说着,目光幽怨的盯着南烟。“你给我安排的男人是谁?”南烟的心忽然间跳不动了,她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出自她从小玩到大,最信任,最在乎的闺蜜之手。她竟然从未察觉,从未怀疑过她对自己的用心。“那个男人是谁?”“南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问你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南烟我对不起你,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的。都是我的错,我该死,我错了。”她以为那天晚上她只是喝多了做了一场梦,梦里的人是霍北冥。原来不是梦,那些照片真的不是P的。都是真的,这一切都是出自她最好的朋友之手。黄芷晴哭着从精致的木制餐盒底层拿出了一把匕首,嘴里不停的懊恼自责着:“南烟,我对不起你,我也喜欢北冥,我不能把她给你,对不起,我该死。”说话间,刀子便扎想自己的腹部。“黄芷晴,你疯了吗?把刀放下。”南烟来不及思考,伸手抢夺她的刀子。两个人纠缠间,铁门突然被推开,黄芷晴目光慌张的看了门口一眼,决绝的将刀子扎进了自己的腹部。“南烟,你干什么?”霍北冥的一声厉斥,南烟才反应过来。“北冥,是我对不起烟烟,你不要怪她。”“不是我,不是......”她话没说完,霍北冥狠狠一脚踢在她的胸口,疼的她几乎窒息。霍北冥抱起满身是血的黄芷晴阔步而去,连头都没回......她杀人了,故意伤害罪。霍北冥是目击证人,那是铁证,百口莫辩。法庭上,她不再为自己辩解。只问了他一句话:“霍北冥,你有爱过我吗?”她倔强的抬头,亮如繁星的眸子执着的盯着他。生或死,自由或囚禁对她来说都不重要了,她就想知道十年爱恋,他到底有没有爱过她。“爱?嫂子,我对乱仑没兴趣。”嫂子,乱仑。南烟的心口像是被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直接剖开,血肉模糊。而他却坐的端正,笑的云淡风轻,狠心绝情的将她死死钉在了道德的耻辱柱上。“好,我记住了,我会永远记住你今天的样子。”她走了,手戴镣铐,背影凄怆。他替哥哥报仇了,明明应该高兴的。可是心却好像忽然豁了一个口,疼入四肢百骸。......五年后,南家别苑。天色昏暗,大雨倾盆。一个身材干瘦的女人,跪在南家的高门之外。从日晒三竿跪到了夜幕将至,跪到了暴雨倾盆。南家的高门始终没有打开过,她无数次想放弃,想离开,当自己从来没来过。可是回头看到站在身后凉亭里的孩子,那双充满渴望的眼神,她终究挪不动步子。跪下,磕头。就算是路过此地的陌生人,就算是乞丐,南家也应该给点儿施舍。“求你们,借点钱给我,孩子病了,我要给她治病。”“求求你们。”“我会还给你们的,我一定会还的。”“求求你们。”头磕破了,血流出来有很快被雨水冲刷掉。雨越下越大,身后的小女孩突然从亭子里冲了出去。“妈妈,妈妈,我们走吧,冬儿不治病了,冬儿不怕死,冬儿不要妈妈在这儿跪着,我们回家。”这孩子跟着她从乡下小镇到京海,这一路上从未开口叫过她一声妈妈,没有开口跟她说过一句话,现在这声妈妈,叫的人肝肠寸断,撕心裂肺。“冬儿,乖,冬儿不会死,妈妈不会让冬儿死的。”南烟生怕孩子淋雨感冒发烧,赶紧从包里拿出破旧的厚外套给孩子头盖上。大铁门终于打开,黑色的大伞下露出来的是一张熟悉却又冰冷无情的脸,极其厌恶的瞪了她一眼,将手里的红色钞票狠狠甩在了南烟的脸上。“滚,别在这哭丧了,还嫌南家被你害的不够吗?”钞票锋利的边缘从她的脸庞划过,血珠子顿时钻了出来,不过很快被雨水冲刷。“哥-”“别叫我哥,我们南家早就没有南烟这号人了,对我们来说,你们就是连乞丐都不如的垃圾。”南天愤慨鄙夷的瞪着南烟,眼里冒着火光,恨不能将她活活烧死。垃圾!对呀,她早就不是什么南家大小姐了。她现在只是一个刑满释放的劳改犯。南烟低头,呼吸都变得骤然无力。曾经想过的无数为自己辩解的措辞,此刻却只有沉默。不相信自己的人,你说再多都是多余的。看着被大衣裹着的冬儿,微微苦笑,伸手将她抱进怀里,耗费所有力气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离开......南天看着南烟消瘦的背影像一片干枯的落叶,在雨中飘摇欲坠。再看看满地的红票子,眼神晦暗复杂,他就知道南烟不会低声下气的去捡那些钱。南烟多高贵,多傲娇,多嚣张呀。明明他才是南家的长子,可是爷爷宠她,事事都要压他半头。如今落得如此田地,都是她咎由自取,自己作孽还连累南家蒙羞,至今都在京海,在霍家人面前抬不起头。她该!南烟把冬儿放到了凉亭里,又重新给她套上了干的衣服,避免着凉。尔后,摸摸她的小脸笑道:“冬儿乖,妈妈一会儿就带你回家。”说完,转身再回去。南天刚转身,一个干瘦的身子弯着腰,在雨中用那双瘦的像骷髅的手一张一张的捡起落在地上的钞票。像宝贝一样紧握在手里,就连掉到臭水沟的钱也不放过。臭水沟,很脏,很臭,最近雨水多里面堆积了各种垃圾。曾经那个重度洁癖的南烟居然跳下臭水沟去捡钱,不过一百块而已。南天心头的火,莫名其妙的窜了上来。“南烟,你的尊严呢?我在侮辱你,你看不出来吗?”他咆哮愤怒,感觉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可是明明被侮辱的人是南烟呀。她是南烟,南家傲娇,自信,飞扬跋扈的南家大小姐,竟然为了点钱跳臭水沟。“谢谢您的慈悲施舍,我会记着您和南家人的恩情。”南烟从臭水沟里爬起来,双脚满是黑色的污垢站在南天面前,给他深深的鞠了一个躬。像是从未遇见过的陌生人一样,客气,感恩,态度虔诚。南天这才看清楚南烟的脸,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忽然间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口像是堵了一块石头,想吼,想骂,可是最后一个字都没有吐出来。三个月后,入夜,京都帝王休闲娱乐会所,纸醉金迷,繁华奢靡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南烟和往常一样在后台更衣室换衣服,打理着头上精致的大波浪卷发假发,仔细的将发带加固,生怕会掉下来。刘海刚刚好盖住疤痕,露出巴掌大的小脸和苍白缺少血色的肌肤,拿出口红给自己画了一个妖艳的红。忽然镜子里出现了一对男女拥抱缠吻的身影,呼吸纠缠间女人的衣服已经褪掉了一半。南烟涂口红的手顿住了,看着镜子不知所措。男人一双狭长的凤眼看向镜子中的女人,慵懒的推开挂在身上的女人,目光好整以暇的盯在了南烟的脸上。“苏少,你怎么了?”她是秦露莎,帝王夜总会舞台上的台柱子。顺着苏少目光所至的方向一眼就看到呆坐在镜子前的南烟,娇俏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你怎么在这儿?”“对不起,我马上走。”南烟低头快速离开,粗噶的声音惊了男人一下。男人长臂一伸意味深长的拦住了她的去路,语气轻佻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南烟微怔,心脏猛跳。“苏少,她就是个跳艳舞的临时工。”秦露莎伸手拉开苏少的手,柔软的身子再次粘了上去。南烟趁机落荒而逃.....苏少再看看身边的女人,忽然觉得她身上那种浓烈的香水味儿很难闻,难闻的让人想作呕。他厌恶的推开秦露莎,夺门追了出去。刚才那个女人,有一双像水晶一样干净的眼睛。南烟躲进了洗手间,对着洗手间镜子给自己上妆,尽快的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从南家离开后的那天夜里,冬儿突然发高烧。医院,天下着大雨。没有人肯为她们母女停车,后来青姐停了。医院,还把钱包里所有的钱都给了她。钱里夹了一张名片,她便顺着名片找到了这里。青姐说,你不适合干这行,这行靠脸吃饭。她知道,她已经不复从前容颜,连头发都没剩下几根,就连自己都不愿多看一眼镜子里的自己,又有那个客人会愿意多看一眼这样的女人?可是她不肯走,跪在青姐面前求她给个机会。只要赚钱,她什么都肯做,不怕苦,不怕累,更不怕死。然后,她就成了舞台上跳艳舞的临时工。她是不是该庆幸,那时候自己那么喜欢跳舞,可是她跳的从来都是芭蕾,拉丁,如今...... 舞台的帷幕拉开,今晚的表演正式开始。苏少苏宇诺老老实实坐在了一楼的VIP黄金位置,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舞台中央。“苏少,想不到你也好这口。”身边的友人打趣,苏宇诺连头都没回不屑回答:“你们懂什么?你们看的是色,我看的是内在。”“内在?苏少,你这么快就看到人家内,在了?”几个友人哄笑,打趣,喝酒,各自逗弄着身边作陪的女人。三个女人上台,穿着清凉,性感,其中一个带着黑色的蕾丝面纱的女人一出场就抢去了台柱秦露莎所有的风头。秦露莎眼神恨恨的盯了南烟一眼,想到苏少刚才看这个女人的眼神她就来气,明明是个丑八怪,明明都是孩子她妈了,偏偏还要那么不要脸装纯情,迷惑男人,今天一定会撕开你的面具,叫她好看。三个人合作跳了一段让人血脉膨胀的齐舞后,带着黑色面纱的女人走向舞台中央9米高的钢管处,开始了个人独舞,秦露莎和另个女人小依就在旁边陪跳。南烟穿着金光闪闪的吊带裙,腰细腿长,灵活如蛇。缠着一根细长的钢管妖娆攀爬直到顶端,像个女王一样俯瞰芸芸众生相。所有人屏住呼吸,因为一会儿南烟就会从那上面倒立,急速而坠下。那么光滑的钢管,她还带着手套,稍有不慎坠入地面的话,必定血溅当场。帝王二年前就是因为这个表演死过人,当时那个女人的头直接折断了,场面相当惨烈。所以这个表演以后就再没人敢做了。这一个多月来,有很多人都是冲着这个表演,冲着这个带着面纱的神秘的女人而来,会所的业绩翻了好几倍。是人都有好奇心,谁都想揭开这女人神秘的面纱!看台二层,VIP贵宾区,男人修长的手指夹着透明的高脚杯,一双鹰隼般的灰眸紧紧盯着钢管上的女人,女人若隐若现的胸口有一个像刺青的东西,他脑子里突然想起了那个女人。他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那里至今还刺着一个名字。现在想来依然挣扎般疼痛......预览时标签不可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