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文章

推荐文章

热门文章

您的当前位置:洁癖 > 预防治疗 > 西门吹雪的情人

西门吹雪的情人



白癜风的治疗方法 http://news.39.net/bjzkhbzy/171226/5959473.html

西门吹雪为什么一直穿白色?他为何娶了一个平凡的女子?他为何又会去追杀曾经最好的兄弟陆小凤?花满楼为什么也穿白色,而且,他真的是一个瞎子吗?决战紫禁城之巅前,西门吹雪曾经变得软弱,后来又破茧而出,这中间发生了什么?

夕阳残了。夕阳总是残的。夕阳总是残的么?万梅山庄的夕阳从不残缺。坠入天际之前,它已被万朵飘舞的梅花弥漫的花雾淹没。在万梅山庄,夕阳只是旷世美景中的一个可有可无的点缀。

深冬,早梅已盛若海。

嫁给西门吹雪后,我也开始只穿一种颜色。白色。不是雪白的白,而是梅花白。梅花白是什么颜色?白其实是有很多种。如果你穿过白,就知道,白也有很多层,深深浅浅,从米色,到雪色,如果你眼睛够尖锐,能从白色里读出一百种的层次。

我选了梅花的白。

“梅花白到底是一种什么呢?”一个人问我。

“就是快雪时晴,梅蕊初放,弱弱的那一脉白,仔细看时,迎着夕阳,上面透出些许霞光,象是梅花花蕊里渗透了一点点血,流泻到花瓣里,那白里会微微透出一点点粉,柔弱的粉,柔弱得象婴儿的呼吸,若有若无。”

我说,声音渐渐地低下去,低得犹若…..

“婴儿的呼吸。”对面的那个人喃喃地重复。他也穿一身白衣,和西门吹雪的白衣,一样的白。只是,穿在他身上,那个白要温暖一些。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颜色呢?”他朝着前方,陷入想象的沼泽。

过了一会,他有所悟展颜:“很美。”

小阁里伺立的侍女们一直在垂眉凝神听我们说话。此刻,忽然有一个人,噗嗤笑了。

我瞪了她一眼。侍女阿蛮。她赶紧用长袖掩住口,可笑声还是吃吃地从广袖底下闷闷地传出来。

他转向她,平静的脸上也露出一丝笑意:“阿蛮姑娘,如果我是你,我也会觉得很好笑呢。”

阿蛮不笑了。她来到万梅山庄并不久。只见过他两次,只和他说过一个字。他竟然知道她的名字。他朝她的面孔平静而温柔,这个温柔是水的温柔,再没有比水更柔软的物质了,任何物质都能破开它的表面——但也没有比水更有力量的物质,它毫无声息地可以吞噬一切进入它的世界的东西。

阿蛮看着他,恐惧慢慢地从她紧抿的小嘴上蔓延到眼角。

我是一个随和宽容的女主人,但西门可不是。他的客人也不是。

侍女们前天刚刚亲眼看到一场死亡。三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把自己灌醉,仗着酒,到万梅山庄门前挑衅:“西门吹雪呢?出来!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出来死在沙滩上!”

我正好骑马从后山归来,马鞍前放着一束野梅。纵马山间时,我在一条山涧对面发现了一丛野梅林,花蕊竟然是奇异的淡绿色,这是我们山庄都没有的一种殊色,我赶紧剪下数枝,准备拿给我那爱梅成痴的夫君,给他一个惊喜。

西门在后园的梅林里参剑。他不喜欢任何喧闹——我挽住马缰,说:“不想死的快走!”

他们转过脸,醉眼轻佻地打量我。

其中一个年轻人歪歪斜斜地冲向我,剑锋一抖,挽出一招“西山望月”,那是峨眉的剑式。我定神看了看他,他不是峨眉子弟,也应该是和峨眉有渊源的。他还非常年轻,脸蛋上的胡髭都还没长出来,只能算个少年。

我叹了口气,作为峨眉子弟,我的剑随时都佩在肩后——最近才卸下了。没有武器,我就手抽出一枝梅。梅枝并不坚硬,但加上我的内力,就坚逾坚钢,一击之下,他的剑应声飞出。

我从马上飞跃,迎空一把截住那柄剑,我落地时,纷飞的绿色梅花萼,才纷纷缓缓地坠下。

那少年酒意略醒,后退,露出惧色。他两个同伙却还不清醒,胡喝乱叫:“你怕这娘们做甚?”

我抬手一抖,那剑应声而断,断刃笔直地飞出,坠入山庄外的沟壑。复一举手,将残刃投掷向沟壑那侧的绝壁。那绝壁上,零零星星已钉入了数百枝残剑。“夺”地一声,这一枝也应声没入了砂砾岩中。

这是峨眉的绝技“长虹观日”,那个少年指着我,喉头发抖:“你、你、你就是孙秀青?”

我莞尔。

他的同伙互相对视,齐齐道:“上!”

两人疯子一样朝我一起攻来。那个少年赤手空拳,更重要的是他心意已怯。如果连西门吹雪的太太一招都接不下,怎么可能在西门吹雪面前全身而退?他盯着他的同伙,自己开始一步一步朝后退去。

我闪身躲开对方的一连串剑招,咦,素昧平生,他们这样一上来就是要命的打法……..我有点焦急。

不是为别的。

为他们年轻的生命。

如果数招之内不能将他们逐走…….

忽然,我静静垂下手。

来了。他来了。没有任何声音,连风都没有带起一丝,空气却骤然间冷却了。我几乎能察觉到,鞍上的花枝,在逼人的严寒中,骤然地枯萎。

那两个少年剑锋已递到我的喉咙,我不避不让,静静地看着他们。多么年轻。虽然醉态可恶、面目扭曲,但都算是俊俏少年呢,江湖上应该有不少女儿喜欢的纨绔子弟吧。但此后…….

可怜万梅山下骨,尤是春闺梦里人。

一朵灿烂的血花绽开。又一朵。几乎没有时间的先后。他们胸前的蓝衫,顿时濡染成了青黑。

他们不可思议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喉咙里咯咯作响。但已经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那后退的少年身体凝固了,他的脚再也走不动路。在看过了西门吹雪的出剑后,他的魂魄已经被冻结。

我不用转头,西门,我的夫君,白衣胜雪,黑发流离,周身的寒气令梅花凋谢,就在我的身后。

我低声说:“夫君,饶恕他吧。”

他在我身后,眼神淡漠如一场大雪覆盖旷野。一个剑客,死在我的剑下,不正是得偿所愿么?既然学剑了,就该有这样的觉悟。我能读出他一片空漠的眼神里的所有话语。

但我还是不忍,终于,扯住了他的长袖:“夫君,饶恕他,就算为了……”我轻轻地将他的手从袖中牵扯着,覆在我的腰上。

西门低头,细细的一口热气,喷在我的头顶。就算是侍女,也常常觉得西门不是真正的人类。因为他从边上走过时,没有脚步,没有呼吸,没有热力。她们也没见过他吃饭睡觉。只有我知道,他是真实的,温暖的,有血肉的。放下纱帐的他,是怎样的热血。

那少年的面容忽然拧曲。他大呼一声:“你还不如杀了我!”

他嘶吼着朝我扑来。

我闭上眼睛。噗的微响,他的吼声终结了。

在血花溅到我的衣襟以前,西门已经挟起我,飞掠而去。离开之前,他对门前的侍女们说:“清理吧。”

我没有再纠结着去责问:为什么你不放过他?他是我的夫君,就是我的天。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这些人来到万梅山,就应该知道后果。在西门吹雪面前出剑的后果。这是杀业,西门厌倦这样的杀业,他一点也不喜欢杀人,但总有无数轻狂的少年,不知天高地厚地来骚扰我们的宁静。

侍女有的面色苍白。那一天小蛮刚刚加入山庄。她被其他侍女指派去掩埋尸体,听说,她随后到山沟里,吐了很久很久。

此刻,她对着那个男人,也露出了恐惧到要吐的表情。

我忍不住道:“小蛮,你不必害怕,他从不伤害任何人的。他,就是花满楼。”谁没有听说过花满楼呢?即使没有眼睛,天下无数的少女也想做他的情人。他温润如玉,智慧无双,而且……家世高尚,富甲天下。据说他的身家,可以买下一百个万梅山庄呢。

小蛮垂下眼睛,脸颊微微地红了。

花满楼转向我。他面孔的转动总让人微微觉得怪异。一张没有眼睛的面孔,却象有眼睛一样灵活,多少是件让人不安的事。

“啊,我们说到婴儿呼吸一样的粉色。”花满楼安静地继续:“我能想象出来那是一种什么颜色了。是不是象黎明的天空,朝阳还未苏醒,还在梦酣深处,霞光将红未红——”

“哪有你那么罗嗦!”门外响起一阵轻慢的笑:“当你喝了一夜酒,又吐了一个早晨,胃全吐空了,这个时候给你一杯热茶,喝下去,你的脸就成了那个颜色。”

门外的男人笑著挑开珠帘,他一进来,侍女们都愉快地笑了。任何时候,陆小凤都是披着热带的阳光的一只火鸟,他身上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将这批寂寞已久的女孩子都挑动得活泼起来。

“阿书,给我倒酒,不要这壶,花花这家伙的口味很怪异,他喝的葡萄酒我的狗都不喝,去你家主人的书房里,左侧柜子第三个格子,里面有两坛十二年的女儿红,都拿过来。”陆小凤在铺着雪白锦褥的贵妃椅上舒舒服服地躺下,踏在陈设羊羔毛的脚蹬上,朝小蛮晃晃脚,小蛮赶紧过去,给他脱靴。

陆小凤又说:“阿绿,给我房间里升上火,将木桶里倒满热水,越烫越好,花瓣香蜡什么的就省了——酒杯记得搁在老地方——”

阿书捧着两坛酒进来。那是西门最爱的女儿红。女儿红并非是越陈越好,十年到十五年是一个最好的阶段,浓郁的芬芳宛如花蕾将绽未破的一刻。我到这里的第一个月,春日的梅花盛开宛若桃李,我们常常在花树下对饮,从下午到傍晚,直到明月西斜。

花满楼来了,陆小凤也来了,我的夫君还在密室。

陆小凤将一杯斟满的酒递给我,我摇摇头。指指自己的腹部。

陆小凤已经快将一坛酒喝完了,我的夫君还没出现。

没有人催他。他一定也知道,他们俩都已经在等他。

花满楼慢吞吞地啜着他那盏葡萄酒。陆小凤已经开了第二坛,他的那一盏还只过半。

“我说,你还是算了。”陆小凤忽然说,说着,还打了个大大的酒嗝。

花满楼忽然道:“你看过前天那三个死人的伤口了没?”

陆小凤咕嘟喝了一大口:“我不用看。”

“下个月,月圆之夜,紫禁城之巅,叶孤城已经在等。”花满楼徐徐地说。

我皱眉。叶孤城?听说是个很厉害的剑客。可他会比我的西门更厉害么?同为剑客,我见过西门的出剑——那已经是神一样的存在。

陆小凤忽然对剩下的几个侍女挥手:“你们都退下吧。”

女孩子们都退了下去,只有小蛮还在犹豫。花满楼朝她转过脸,微微一笑。我又一次感受到小蛮心底的恐惧。她瞅了我一眼,坚持道:“夫人,我们的责任就是寸步不离地陪伴您。”她虽然坚持,声音却在发抖。

陆小凤朝她点点头:“你是个好姑娘。”

她欠身施礼:“都是夫人平时教导——”她话还没说完,身体还没抬起,人就软软地倒了下去,咕咚,刚好倒在我的脚边。

陆小凤缓缓地将两根手指收回。指尖当中,夹着一朵花。那花在斜阳下,微微地发着光。一朵金属的花。

小蛮倒在地上,只是晕了过去。陆小凤刚刚将两个灵巧的手指,从她的脖子后拿开。

“你不必杀死她。”陆小凤淡淡地说:“要让一个人不知晓秘密,有很多方式。”接着,他将那朵花一样的暗器,放回到花满楼的面前。

“我要杀的根本不是她。”花满楼轻轻地吐了一口气。转向我,又微微一笑。

陆小凤忽然间飘了起来。我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整个人就在他怀里了。斜阳闪烁,我满眼都是星光。

等听到密集的金针落地,我才明白,那不是星光,而是暗器的闪光。花满楼的暗器。

陆小凤夹着我,如鱼穿过瀑布一样,轻巧地穿过了这漫天花雨的金针。

“为什么?!!”我不可思议。

我没想到的是,花满楼居然也一脸不可思议,朝着陆小凤和我的方向:“为什么?!”

陆小凤将我放下,安置在他身后,徐徐道:“——为什么?!”

——为什么他们都鹦鹉学舌地说:“为什么?!”

我是要问花满楼,为什么要杀我。看样子,陆小凤已经知道答案。花满楼是在问陆小凤为什么要救我——那陆小凤的为什么是到底为什么呢?

陆小凤没有回答,他再次揽我入怀,在第二拨的暴雨梨花针发出之前,燕子一样穿了出去。

珠帘碎了一地。每一颗珍珠上,都穿了一颗针。

我不能容忍这个男人再次搂住我,就算他是我夫君最好的朋友,就算他刚刚两次救了我的命。

我一脚重重地踹在他的肋骨下:“放开我!”

他哎呀一声,真放开了我。我们正在一个屋檐上,飞向另一个屋檐。他这一撒手,我无从着力,也没有防备,直直地从半空落下。

这时,我再度看到白衣一飘。

万梅山庄里,只有三个人这样穿白。花满楼,和我的夫君。

很显然,花满楼在等。漫天闪烁星光。他为什么要杀我?难道他不仅瞎的,还是疯的?这是我最后的念头,双手护卫着腹部,我朝那漫天星光坠落。

凉。

飒飒的凉。飒飒飒飒飒飒的凉。

脖子后一凉,我精神便一振。

他,终于来了。

我的身体没碰到地面,而是落进一团雪。温暖的雪。西门牢牢地护着我,雪花一样坠回地面。他还没有出剑,那漫天的星光已经消失。

他长袖一展,将我护在身后,冷冷地看着花满楼:“你在逼我。”

“是你们在逼我。”花满楼俊秀斯文的脸上第一次清晰地浮现了愤怒:“你只剩下25天的时间,但你的手,却越来越软弱。”他控诉:“就因为这个女人——这个女人——”

“我还有时间!”西门锐声道:“不必着急!”

花满楼笑了,苦苦的笑:“在叶孤城面前,你缺的不是时间,而是决断。”他指着我:“因为她,你想死吗?”

想死?我震惊地看着西门。花满楼一字字地道:“就算你想死,你能承受失败吗?”他继续道:“就算你能承受失败,你——你能——忍心——让我——心碎吗?”

西门平静地看着他:“她有了我的孩子。”

“我除了不能为你生育后代,哪一点比不上这个女人?”他轻蔑地说:“何况,你根本不喜欢女人!为了你,为了不受这个世界的诱惑,我甚至为你刺瞎了自己的眼睛。让你,是这个世界留给我的最后映像——”

我如雷击顶。

结婚之后,所有的疑惑、纷繁复杂的碎片,在这一刻全部聚拢,拼合。是了。是了。他只穿白衣,他洁癖如斯,美女环绕,他眉毛也不抬。他所有的朋友都是男人,他和花满楼一整夜一整夜在梅林里…….谈…..友谊——那时候我就纳闷,哪有这样多的友谊可谈?在两个男人之间。

我将目光投向陆小凤。后者坐在了屋檐上,垂着两只光脚,晃晃悠悠。冲我扬了扬眉毛——四条眉毛。

“我和你男人没有那一腿。”他说。

花满楼冷冷道:“得了,他对你一再剑下留情,还能让你糟蹋他的好酒,不过就是看在你还陪他玩暧昧的份上——西门,你若今天不杀这个女人,就杀了我吧。我宁可死,也不愿意看到你败在叶孤城的剑下。”

西门费力地动了动唇。相识这样久,我第一次看到他冰雪雕琢的颜容上有了裂缝:“我可以让她永远离开。不再见她。”

“没用!”花满楼尖叫:“你和我都很清楚,没用的!你心里有了儿女之情,你的剑就软弱了!你不杀死她,你的剑只会日益衰弱!”

西门一字一字地重复:“她有了我的孩子!!!”

忽然,我听到陆小凤一字字地答:“那孩子未必姓西门呢。”

什么?!西门吹雪霍然转身,刹那间,整个院落,一分分地变得寒冷。

陆小凤却若无其事地道:“也许那孩子姓陆呢。”

西门抬眼看向我:“秀青?”

那眼神不是我能承受的。但那一刹那,我知道,我必须承受。我坦然地迎着他的眼神,那是冰锥一样直刺心灵的眼神:“西门,没有也许——而是——而是肯定——”我将手放在腹部:“他——他姓陆。”

天空里开始下雪了么?

我只觉得暴风雪似乎卷过了肺腑,卷过了魂魄…….

在一片混乱的白色中,有人卷住了我,炽热的炎阳,卷住我,在呼啸的风声中,快速地远离身后的白色混沌。接着,我就失去了知觉。

一切终于宁静,我睁开眼睛,才看到,在一个山洞里。陆小凤在我对面。

“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他扬起眉毛说:“想先听哪个?”

“好消息。”

“好消息是,西门吹雪已经参悟了剑道的最高一层——无剑。”陆小凤的神情变得很奇怪:“这意味着,再也没有任何人是他的对手。叶孤城也不是。”

我面无表情地说:“坏消息我也知道了。”

陆小凤再度扬起眉毛,这次是上面的两根:“你真的是个聪明的女孩子。”

“连你陆小凤也不能是他的对手了,对吗?”我问:“等杀了叶孤城,他就该来追杀我们俩了,是不是?”

陆小凤点点头:“你太聪明了。”

我捂住腹部:“我可以告诉他,其实孩子还是他的。”

陆小凤淡淡道:“也许,他不需要相信,只是需要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何况——在知道了他的秘密后,你,一个女人——还会爱他么?”

我低下了头。

“所以,你对于他,已经不再是妻子。”

我忍不住道:“那我是谁?”

“一个死人。”陆小凤说。

“那你又是谁?”我看着陆小凤。陆小凤笑了:“一个等你生下孩子的人。”他悠悠地看着远方:“如果我有了他的孩子,花满楼拿什么和我竞争?”

推荐阅读:

王宝强的妻子与李泽楷的女人

《洛丽塔》真相——红通双面商人性侵“养女”,企业老总网络猥亵女童

扶弟魔与人肉宴:十一个姐姐为弟弟凑钱结婚

投喂一下孤独的岚

每次投喂,便觉得不是一个人战斗



转载请注明:http://www.qzegt.com/yfzl/11400.html

  • 上一篇文章:
  • 下一篇文章: 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