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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诗坛出大事了,了人诗引发混战



重庆“了人”和他的“了体诗”

·渝民

近日发生在重庆市的一件文化新闻颇为令人注目。7月17日《重庆晚报》用三个整版推出了关于“了体诗研讨会”的报道。据介绍,所谓“了体诗”是一个自号“了人”的作者所创建,他的真实名字是吴丹,是重庆的一名警察。让一个业余作者占用如此多的版面,为中国报业所罕见。令人遗憾的是,拜读之余才发现所谓的“了体诗”,其实是完全不入流的作品。更令人遗憾的是,几位重庆市文学界的头面人物,都在研讨会上对“了体诗”给予了极高的评价。

“了人”吴丹先生俨然成了当之无愧的“了体诗”的开山鼻祖,在研讨会上喜笑颜开。我们知道,所谓诗体主要是指诗歌的形式,比如“骚体”“柏梁体”“歌行体”“律体”等。“了人”吴丹先生的作品大致是五七言,而五七言体早在汉代就非常完善了,哪里是他的创建!其次,比较独特和成熟的流派风格,也可以称为体。但是“了人”吴丹先生的作品哪里谈得上流派风格?

如果一定要说他有什么独特风格,他的风格就是格调低俗,语言粗糙,词汇贫乏,章法混乱,乏善可陈。这些非但不能自成一体,而是不成体统。在谈到传统时,他好像很有反传统的勇气,自称“不苛求、拘泥于古典诗词严谨的平仄对仗”。其实明眼人一看即知,其实质就是他根本不懂。对不懂的知识一概以“不苛求、拘泥”来掩饰,也算聪明。如若不然,请他做一点“严谨的平仄对仗”来看看。

“了人”吴丹的代表作之一是《山涧趣事》:“早早辞别热被窝,雨中登山趣事多。两条花狗林中配,一旁观战是鹩哥。”其低俗不堪,足以污人眼目。还有他颇为自负的佳句:“食不厌精多挑剔,大肉两片最称心。”简直不成言语。再看看他被评论家们反复引用的另一代表作《沐浴》:“沐浴澡盆里,水深至肚脐。想要转转身,四面都碰壁。既然水温暖,盆大更安逸。两样都想要,可能是问题。”这等充其量勉强算得上顺口溜的文字,离诗的语言相去甚远,更谈不上好诗。须知诗歌是所有文学形式中最讲究语言典雅美丽的,人们往往把最美的语言称为“诗一样的语言”,阅读诗歌的过程就是审美的愉悦过程。但是,从“了体诗”中,却很难发现语言之美。

不可思议的是,重庆市文学界的几位头面人物竟然依次站出来振振有词的为“了体诗”叫好,让我们暗暗捏了一把汗。兹摘录几段评论于后以见一斑: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在我的视觉中,吴丹在用一种陌生填补一种空白,在用一种非常创造一种非凡,所以我顿然对他刮目相看、肃然起敬。”

“这样的诗文佳句,既有哲理的意味,又有审美的意境,文以载道,正是‘诗言志,歌咏怀’的本质。这样的诗如果被称作打油诗,我以为不仅是对诗人的诬蔑,更是对诗歌的亵渎。”

“难的是他把白话加进来了,难的是他把白话加进来以后,居然不留破绽,照样顺达,古体白话这两个相隔千年的语法,被他焊接得如此天衣无缝,这般浑然一体,唉唉,这个人不是写诗人,他是发明家!”

“他向沉沦开炮,他向坠落射击,发动了一场关于诗歌的革命。”

“实际上,他的诗里,有着大俗大雅,大开大合,既继承了古典的东西,但同时也不会被这些规矩所束缚。”

这些评论把“了体诗”抬高到了吓人的程度,使作者自己都感到意外,“了人”吴丹说:“只要你说这个东西叫诗,我就心满意足了!……结果你说是好诗,天啦,你搞得我晕头转向的,自己姓啥子都不晓得了……”

在一片叫好之后,《重庆晚报》面向全国广大文艺爱好者及广大读者的“了体诗大奖赛”又开始启动了,悬奖之高令人咋舌,特等奖为五万元。《重庆晚报》还“拟在近期开设相关诗配画专栏《了人鸟语》”。在此强势推动下,重庆极有可能成为全国瞩目的“了体诗及了人鸟语之都”。

全国受众将会怎样看待重庆的“了体诗”现象呢?

事实上,就在《重庆晚报》不惜用金贵的版面推出“了体诗”的次日,网上就出现了讨伐嘲笑之声。有的文章直接影射“了人”吴丹为民国低俗诗人张宗昌之流亚,“了体”实为薛蟠体。有的帖子说,在低俗文化日渐式微,赵本山之流日渐冷落的时候,重庆竟然有“了体诗”横空出世,真不可思议。联想到重庆曾经被人诟病为“没有文化”,“了体诗”岂不是再次授人以柄?

我在重庆有好多朋友,我知道很多年来,重庆一直在努力洗刷“没有文化”的耻辱,重庆广大的文化人都在积极努力,力图用高雅文化滋养心灵陶冶性情,重塑重庆的文化形象。这些努力,很可能被《重庆晚报》和重庆市文学界的头面人物所吹捧的“了体诗”轻轻的就给消解掉。未来的日子里,外地人津津乐道的,可能就是重庆的“了体诗”。重庆人从“了体诗”里收获的,一定不会是骄傲和荣誉。

真正热爱诗词的人,必然对优秀传统心存敬畏,对历代经典高山仰止,反之,则对低俗文化十分鄙夷。面对忽然出现的“了体诗”现象,真正的诗人不得不表示深沉的忧虑。我们应该传承的是优秀的经典的民族文化基因。可是“了体诗”里更多的却是庸俗、低俗、媚俗,即使评论家们慷慨赠送给了那么多闪光的桂冠,其深藏于骨髓的俗气都会透过桂冠扑面而来。

一个有趣的现象是,对“了体诗”大加赞赏的文学界头面人物,都是新诗或者小说高手,没有一个是古典诗词的内行,对古典诗词缺少足够的认识和了解。他们的评论体系,与古典诗词并没有多少交集,由此而做出的评论,则难免贻笑大方而不自知。

重庆“了体诗”现象刚刚拉开序幕,接下来会上演什么,且拭目以待。

年7月21日

“了人”在咏“了体诗”

转自“麦高地”

PK

一论“了体诗”

·刀三

刀三前言

最近“了体诗”现象引发全国热议,狂贬者有之,进而归结到重庆“文化沙漠理论”,激赏者有之,进而上升到重庆引领一种“文化风气之先”的高度。站在编辑立场,我的看法是:不要把问题复杂化、界限模糊化。玩旧格律的玩自己的旧格律,别趟新格律的浑水;玩新格律的玩自己的新格律,别打“复古”旗号贬低新诗,更别试图引领新诗的什么所谓出路,你引领不了;玩新诗的玩自己的新诗,别把格律往自己身边靠,骂人家戴镣铐跳舞,他愿意。都是玩,三家虽然共用一“诗坛”,但此坛非彼坛,本就井水不犯河水,各不相干。从风格上讲,旧格律有很多体,新诗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有上千家流派,新格律就不能有很多体?不管怎样谈,了体诗并不是要覆盖整个新格律,更没有将之取而代之的初始愿望,它必须也只能在新格律框架内谈,与旧格律、新诗都不太沾得上关系,如果要玩跨界,那就只能公说公的,婆说婆的,永远别想谈清。这个是底线!

“缙麓书院”作为全国颇负盛名的综合性文学公众平台,站在公平公正的立场,今起刊登正反各方观点,并附“了体诗”于后,以享读者,欢迎理性留言、讨论。(燕刀三)

一论“了体诗”

“了体诗”是什么?

不是什么?

文\关耳

不要以为这个标题是绕口令,或者自相矛盾的自话自说,而是基于一种矛盾现象的对立统一。对于一个拟概念,只有基本框定其不是什么,才能界定其基本上是什么。因为,任何定义与定位都是难的,很难精准,且随着时代的演变而演变,所以,任何定义几乎都存在“是什么”与“不是什么”的两面。先来看一段推出“了体诗”的《重庆晚报》对其的基本定义:“了体诗,因重庆诗了人(本名吴丹)长期探索、自成一体的诗歌样式而得名。它是一种简单明了、短小精悍的白话古体诗,多以五言或七言为主,不苛求、拘泥于古典诗词严谨的平仄对仗,但要押韵,读起来朗朗上口,有节奏感和韵律美。内容上多取材于日常生活片断场景,接地气,有嚼头,深入浅出,幽默风趣,雅俗共赏,积极健康,满含机趣与正能量。”(见《重庆晚报》7月17日副刊)应当说,这个定义或定位是较为准确、客观、公允的,也就是基本上回答了“是什么”,但事与愿违,《重庆晚报》十分罕见地以三个整版副刊的面积推出“了体诗”,还启动了“了体诗”大赛,迅速搅动了“诗歌江湖”,在重庆乃至其他地区诗歌界、文学界引发热议,点赞者有之,非议者有之,耻笑者有之,愤怒者有之,甚而作长文,借民国时代军阀张宗昌写诗影射、讽刺者有之,乃至有诗词协会为此开专题会议“提出尖锐批评”,认为“了体诗”对重庆诗坛、文坛造成了极大的“负面影响”云云……似乎要绞杀之而后快。其实,“了体诗”的“横空出世”和突然“走红”,是一场可以预见的争议。关键同样在于问题的两面:它是什么?又不是什么?一些批评者、讽刺者认为,“了体诗”就是顺口溜、打油诗,这样的批评暗含着居高临下的潜台词——顺口溜、打油诗,就是低人一等的,不是诗的,而是粗俗的,不雅的……活脱脱就是“有罪推论”,标准始终掌握在自己手中,拿自己的尺子量别人的短长。其实,顺口溜也好,打油诗也罢,若从民间文学——口头文学视角,它也存在了几百上千年,是老百姓的一种文学选择,是文人文学之外的并行的一条民间文学路径。律诗、绝句,有大量好作品,但谁敢说,顺口溜、打油诗又全是一塌糊涂?之所以不传之以书籍,因为它的载体、渠道是口头,是非物质遗产,从不因为未能印制成书,未能进入文学史教材而就消亡或者不存在。再来分析一下,被一些律诗、古体主张者,大肆批判的两首,《趣事》:“早早辞别热被窝,雨中登山趣事多。两条花狗林中配,一旁观战是鹩哥”这究竟会有多俗?不外乎观察了作为动物的狗狗交配而已,“一旁观战是鹩哥”,同样是鸟儿的观战,这是露骨的性描写么?还是动物的自然行为?难道不是寻常生活中的情趣发现?众多作家的大量性描写,有的人认为是张扬了人性,但一个普通诗者眼中的动物交配,就成了俗得恶心的诗句?再看被广为批评的另一首《沐浴》:“沐浴澡盆里,水深至肚脐;想要转转身,四面都碰壁;既然水温暖,盆大更安逸;两样都想要,可能是问题。”不外乎就是作者洗澡的一点生活场景,感受到“碰壁”的受限,多少总有些在寻常生活的启迪与感悟吧,怎么又俗了呢?相比之下,现今充斥诗坛的口语诗而言,这首《洗澡》反而觉得有人生观表现其间。一言以蔽之,“了体诗”其实传承了古典诗歌与民间歌谣、谚语即民间文学两大传统,在当今新诗诗体失范、标准混乱、主题芜杂、精神苍白等诸多弊端,而古体诗特别是律诗,又因太多律令、平仄等桎梏,已停滞不前的背景下,了体挣脱古体的镣铐,而又无新诗之流弊,面向大众,亲近大众,宜于传播,所以,了体诗的探索有着积极的社会意义。关键的问题,也许只是一个“命名”——居然敢命名,这才真的破了一些所谓正统话语权的沙盘。“了体诗”争议的深层次密码就在这里。其实,类似了体的随意性写作,已有几百年历史,在当今,持这种写作的也大有人在。“命名”如同申请了“专利”,注册了“商标”,也就干扰了话语的市场。一些人突然为此感到了紧张。“了体诗”的“体”,主要指一种大体相近的风格和体式,近似的审美标准与价值认同,面对争议,也许从了体诗不应是什么来加以讨论,不失为一种认知途径。首先,了体诗押韵但非律诗,也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古体诗,从音韵角度,也不是近体诗。了体诗是古体外在形式的非古体,非近体诗。除押韵的显著标准外,不遵循律诗的平仄对仗等规则,也不严格依据起首转合等结构规范,而是随心自由的书写。其次,了体诗不是打油诗与顺口溜,更不是什么口语诗。虽然了体诗价值取向比较民间与大众化、平民化,但与打油诗与顺口溜又有很大不同,主张有趣,但倾向于理趣、意趣、情趣,也讲究了意象到意境的营造,有调侃但不唯调侃,其指向多生活、人生、人格、自然、文化、生命的感悟与反思,其诗有口语化,但少口语堆砌,所以,与顺口溜、打油诗相比,了体诗格调总体高雅、纯粹、积极向上。《重庆晚报》推出的“了体诗选”只是作者很少的一部分诗歌,除前面所举的《洗澡》《趣事》之外,其实还有大量抒写自然、人生与心灵的诗。一些人能对同样充满了体诗味道的非了人作品大加赞赏,但对这次推出的却一百个不接受,笔者不知,这究竟是何心理?其三,了体诗也不是老树画诗。近年来,诗画一体的老树画画因充满机趣的诗与灵动通透的绘画,引发广泛热议。了体诗讲究意境,颇多画意,那可不可以是老树风格?笔者认为不是,也不应是。老树的诗主要服从于画,该作者本身画功了得,其诗充满了一种图解哲理的意味,“做”诗的意味更浓,写作自身带有强烈的功利倾向、劝世倾向,而了体与之最大的区别在于一种自然与率性,充满了作者的随机性,而无刻意痕迹。了体诗横空出世引发的热议,我相信,恐怕不是了体诗本身,而喻示着一种文化的碰撞。诗歌文化五千年,新诗也百年之际,被命名的“了体诗”及其现象,值得玩味与深思,亟需公允地、客观地看待,不能一棍子打死——其实也打不死,因为这类诗其实大量存在,也有人随手大量地写,雅与俗的标准,看掌握在谁的口中。俗文化的雅化与雅文化的俗化,已经成为一种不愿承认的现象,乃至一种文化命运,那么,静下心来认真读读“了体”,看看究竟是个什么东西,里面是什么东西。是什么,不是什么,需要理性地看待,但,了体诗绝不是什么都不是!

◇附:了体诗有多俗?让诗句本身说话!

那篇题为《我靠,诗坛出大事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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