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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被绑架,绑匪正在解她的



唐暖安静的躺着,身姿曼妙,容颜极美。

她装昏迷这么久,终于确定了一个事实:她穿越了。

不仅如此,原主好巧不巧还被绑架了。

此刻,三个绑匪正围着她,哈喇子直流。

“你醒了?那正好,陪我们玩玩。”看见她醒来,绑匪立刻兴奋起来,就要动手解她的衣服。

以为她会奋力挣扎,却没想,唐暖竟自己解开腰带。

“想玩?好呀,只是我丑话说在前头,我有花柳病,虽然好了大半,可是余毒未清。”

“花柳病?”绑匪互相看了一眼,随即大笑起来,“别开玩笑了,堂堂相府小姐怎么会有这种病!”

“谁规定丞相府小姐不能出去浪啊?”

说得……好像很有道理。

此刻,就在这座宅子,里间的客室,黑衣劲装的男子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通体散发着不容靠近的霸气和狂妄。

侍从压低声音,“殿下,外面的人好像不知道这是您的私宅,咱们……要管吗?”

“看看再说。”他的声音低沉、冰冷。

主仆俩半天没听到声响,良久,外间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侍从虎英手指化开窗纸,扫一眼情况,“主子,那女子……逃了,小的去确认一下。”

不一会儿返回来,“是银针,那女子用枕头下的银针,刺穴定了匪徒的穴道。”

“哦?”魏长煦若有所思,眼角若有似无的弯成了一道弧线。

唐暖提着沉重的裙摆跑了不知道多少圈。

转了大半会她居然发现在绕圈,tm的又跑回来了。

正纠结呢,前边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一定是绑匪追来了,赶紧找个墙角藏起来。

捱到了脚步走远,正要放松,瞳孔骤然缩紧。

有老鼠!就快爬上她双脚。

唐暖当下一动也不敢动,冷汗顺着额头滑落,吓得闭上眼。

她怎么这么倒霉?现在该怎么办?

良久,寂静无声。

不对啊,她摸到什么了?为什么她觉得手里暖暖的?

缓缓睁开眼,唐暖顿时愣住了。

眼前是一张俊美如斯的脸,五官像雕刻般立体,偏一寸都不完美了!

可唯独一点,眼神太冷。

唐暖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竟抓着那男子的手腕,赶紧缩回了手。

“你……”是谁?

唐暖话没说完,嘴就被捂住了。

他想干什么?!

男子动作极快,不由分说靠过来,压倒式的将她抵在墙上,“别出声,他们回来了。”

这时,果然听到绑匪的声音传来,“给我分头搜!”

唐暖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就这么?被壁咚了!

距离还这么近,她一抬头,就能清晰的看见眼前男子俊逸的面容,鼻梁高挺,性感薄唇,连皮肤都那么好,丝毫不见瑕疵。

一个大男人,长得这么好看做什么?!

他们走后,唐暖赶忙推开男子的手,拍了拍小心脏,问道:“你是谁?”

他深邃的眼眨了眨,没有回答唐暖的话,反而用慑人的语气道,“把衣服脱了!”

脱衣服?他想干什么?!

唐暖裹紧胸口,“你?变态吗?这可是光天化日!”

目光在她胸口打了个颤,他不屑的道,“我对幼女不感兴趣!”

唐暖挺了挺胸,竟然说她是“幼女”?这简直是天大的耻辱,她可是D好吧!

不过,此刻,她的确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

这时,一道影子闪过,眼前多了个眉目清秀的丫头,她对男子行了一礼,恭敬道,“公子。”

绿萝转身对唐暖说道,“小姐,咱们把衣服换了,我去引开那些人,你跟公子趁乱离开。”

原来脱衣服是为这个……

唐暖嘴角抽了抽,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丞相府对面的巷子。

“前面就是丞相府,姑娘请便。”

他怎么知道她是丞相府的小姐?

但唐暖还是客气的答道:“敢问,公子贵姓?今日之恩必定会报。”

“不必了。”他直视过来,“之所以出手,是怕你们脏了我的私宅。”

原来被绑的地方是他家,“可是,帮人的方法有很多种,为什么偏偏拉我的手,摸我的脸?还说不是对我有企图?”

即使活过一回,唐暖都不知道自己的脸皮有这么厚,总之今天豁出去了,“当然,我不是那么斤斤计较的人,有企图也可以,总该有点表示吧?”

魏长煦睫毛轻颤,早看穿了对方的伎俩,“说吧,什么请求?”

“公子,送佛送到西,不知可否将绿萝借我一用?”唐暖厚着脸皮说道。

刚才听到绑匪说起自己的两个丫头,细想来,这事肯定跟她们脱不了干系。

自己刚穿越过来,此番家中境况完全不知,敌在暗我在明,而绿萝这丫头看样子不仅会武功,情商也高,说不定能帮到自己。

魏长煦沉思了片刻,“好,不过借用可是有条件的。”

“你该不会要趁火打劫吧?”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姑娘身上有什么可劫的吗?”

唐暖撅了噘嘴,“这样最好,我还怕你看上我呢!说吧,什么条件?”

“别急,想好了我会来找你。”魏长煦一脸神秘的样子,说完就离开了。

唐暖和绿萝这才下了马车,朝相府而去。

这时,远处飘来尖细的女子声,“二……二小姐?”

闻声望去,府门口多出好几个人来。

被簇拥着在中间的是个三十多岁妇人,妆容华贵,长相妩媚。她身边,还有个华饰的豆蔻少女。

“二妹,你到底去哪儿了,瞧这满身灰尘的,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你竟敢彻夜不归,知道老夫人、父母亲有多担心吗?!”

豆蔻少女开口了,话虽关切,却在故意强调“彻夜不归”。

“大姐,我有点儿累了,想先回去歇歇。有什么事咱们以后再说?”

“慢着!”妩媚妇人急声,“老夫人眼巴巴等着你呢,还是先给她老人家问个安为好。”

福禄园。

老夫人在外室踱步,显然是很着急。

屋子里还有一个妇人,也是三十多岁,正以帕拭泪,正是唐暖的亲娘刘氏。

“姐姐快看,我带谁回来了?”妩媚妇人柔着声音,亲切的拉着唐暖往上走。

这时,以泪洗面的大夫人走到唐暖面前,不禁喜极而泣,“我的暖儿,你可算是回来了,快让母亲瞧瞧。”

适才离得远看不真切,现在观察起来,她竟跟妈妈有几分相像。

唐暖不受控制的扑进了刘氏怀里,“母亲……”

温柔的抚摸让唐暖短暂的失神,然而冷不丁的一盆凉水泼下来,唐暖被浇得透心凉。

“你还知道回来!还不跪下!”

凉水的主人是丞相唐延平,唐暖的父亲。

见夫君回来了,大夫人刘氏下意识挡在女儿身前,“老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妾身没有看好女儿。”

“母亲,这跟您有什么关系。”唐暖冲到刘氏身前。

“都是你,平时把她给宠坏了,来人啊,上家法!”唐延平怒不可遏。

二姨娘嘴角微不可查的勾起,唐暖,跑回来也好,这可是你自找的,今儿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都乱成什么样子了,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老夫人以拐杖重重敲击地面,屋内顿时安静了。

“母亲……”唐延平拗不过亲娘,语气软了下来。“嫡女私自外出,彻夜不归,可事关丞相府的声誉呢!”

最重要,唐暖跟太子的婚约,将难以继续……

唐延平再次开口,“来人啊,把人都押上来!”

很快,有家丁将两个绑成螃蟹的丫头抬进来。她们被塞着嘴,呜呜有声。

二姨娘惊讶,“呀,这不是跟在暖儿身边的红英和小七吗?你们怎么会?”

唐延平冷哼,“将你们昨日的话再说一遍,若是漏掉一个字……”幽冷着语调没有继续说下去。

丫头们肩膀颤抖,忌惮的看了眼唐暖,仿佛下了很大决心,开口道,“奴婢们昨儿是被小姐硬拉着出门的,怎么劝都劝不住,半路上竟看到二小姐跟一个陌生男子说话,因为距离太远,只听得好像约定在什么地方似的。”红英说。

“再后来,小姐就不见了,我们两个找了好久都没找到,害怕极了又不敢独自回府,就在小姐丢的地方转,却始终没等到小姐出现。”小七补充。

陌生男人?约定?

呵……这可比被绑架有料多了。

啪啪两道声响,还没等两个丫头反应,嘴巴已经被唐暖抽歪了。

唐暖甩甩麻酥酥的手掌,真tmd疼啊!早知道带个苍蝇拍来了,正好用得上。

“孽子!你这是要做什么?”

两个丫头是唐延平命人抬上来质证的,结果唐暖扇人家嘴巴子,这跟打自己亲爹没区别。

唐延平鼻子都快气歪了。

“父亲,若待会女儿自证清白,您又作何打算?适才您对母亲的指责要怎么补偿?”

唐延平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若能自证清白,我自会找到陷害你之人施以重罚。”

而此时躲在唐延平身后的二姨娘却在心中冷笑,想证明清白?我布下的局怎会轻易被你破解?

哼,唐暖,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证明?

唐暖不慌不忙的走到丫头身边,“刚刚你们说,昨夜一直在外面找我?还焦急万分找的腿都快断了?”

“是啊。”丫头心虚地说。

“哦?昨夜满城都在下雨,路面现在都是湿的,既然找了我那么久,你们的鞋底为何干干净净连块泥巴都没有?作何解释?”

一语惊醒所有人,大家纷纷看向红英和小七的鞋子,干干净净,仅有的尘土是踩着干地面留下的,压根儿不像走过雨路的样子。

“奴婢,奴婢……”

唐暖冷笑,“你可别说被抓了之后,在柴房里自己弄干净的,命都保不住了,谁还有空打扫鞋子上的泥土呢?”你当自己是高级洁癖吗?

突如其来的bug,呛得两个丫头无可辩白。

唐暖扑腾跪在地上,抱拳连磕三个响头,叩拜间,挤眉弄眼的搞了许久,眼泪终于出来了……

接下来的好戏,可少不了眼泪,她心底暗笑,打算趁机再加一剂猛药。

大滴的眼泪,再配上委屈、凄苦的表情,唐暖哀声道,“老夫人,孙女……昨日其实是被两个丫头骗出去的。”

接下来,唐暖哭诉了事情经过,在场的人全都惊呆了。

原来她是受害者,而害她的人呢,真的是丫头吗?谁主使的?

“不是这样的,奴婢们冤枉啊!”

红英仿佛想到了什么,看向二姨娘,“二夫人,你…”

周氏十分委屈,她真的什么也没做,就算卸磨杀驴,也得等仗打完才是,“你怎么能胡乱攀咬,即便我主持中馈,也没法替你说话,所以,就不要寄希望在我的身上了。”

唐延平脸色很难看。

所有人敛声屏气,等着家主的最终决断,唐延平叹了一声,做出权衡,“红英,敢于背叛相府,不可饶恕,拉出去杖毙!”

唐暖沉眸,这就是说要保护二姨娘了,只处置了丫鬟。

但唐暖明白,这已经是最大限度了,想让唐延平惩罚周氏,那是不可能的。

一场阴谋闹剧,至少被破解一半,到也算不错。

不好容易消停下来之后,唐暖又陪老夫人说了好一会子话,才陪着刘氏回到雅竹苑。

一路上大夫人都很沉默,屋子里剩下母女两个人。

“跟母亲说实话,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唐暖一五一十的说了,自动删掉魏长煦的部分,就说绿萝是偶然遇到的。

大夫人终究攥紧了拳头,“这些年,我一直不想跟她争,现如今,她竟把矛头对准了你。”

“母亲?”

“半个月后,皇后要举办宴会,你父亲虽然没跟我提过,但你外祖父托人送信过来,说很有可能皇后要在宴会上宣布太子妃人选。”

唐暖听得认真,但不知道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太子妃人选就是你,暖儿。”

嘴里的芙蓉酥还没嚼碎,唐暖一下子呛住了,“咳咳……所以母亲的意思是,这次二姨娘母女之所以对我下手,是因为太子妃人选的事情?她们盯准了那个位置?”

与其说太子妃人选是唐暖,不如说是丞相府。

在这种情况下,唐暖闹出什么绯闻,唐延平必定想办法压下,从而换唐柔来顶替。

“没错。”大夫人肯定道。

唐暖一脸懵逼,这是好事儿坏事儿啊?

她陡然一惊,忽然想到了那本被绑匪拿走的蓝色册子。

当时刀疤脸似乎说,要把册子送到雇主手里。

在穿越来这里之前,她曾做过一个梦,梦见三十多岁的女人拿着蓝色册子找她,跟她说:帮我重生,并保护好我的亲人。

紧接着她醒来,发现已经在这个世界了。

并重生在原主被害前几年。

那女人说过,册子里是其前世一生的经历。

如果这些都是真的,册子万一落到二姨娘手里……真是想都不敢想。

一定要尽快拿回来才行!

折腾了大半天,回到安宁苑的时候,唐暖直接瘫在床上不想动弹。

绿萝端来茶水,她咕咚咕咚喝下了大半壶。

“绿萝,晚上陪我出去一趟。“

“您又琢磨什么事情了?”

某人贼贼的一笑,“去了就知道。”

仲夏的风都带着股暖意,主仆俩踩在丞相府翠柳苑的瓦片上,一个步履蹒跚、一个轻松如燕。

“揭开瓦片,看看屋里还有没有人。”

绿萝照做,拿掉几块瓦片,唐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房上往里看。

从内室到外室,屋内的摆设富贵大方,不愧是管钱的。

册子会放在哪儿呢?

梳妆台?枕头下?衣柜里?

唐暖看得专注,都没察觉到周围气氛不知不觉间已经变了。

绿萝噤若寒蝉,瑟缩的看着趴在瓦片上的唐暖,有意提醒,却又不敢出声。

“……绿萝?现在已经可以确定屋子里是没人的了,你在这儿给我把风,我下去屋里看看。一有动静,立刻通知我。”

回过身,唐暖傻眼了,绿萝的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个高大的男子身影,可惜天色较暗看不真切。

“我的天……”

惊吓间,她脚下一滑!房顶本就是个斜坡,保持基本的平衡对于她来说都是难事儿,更别提滑倒之后的自我拯救了。

身体下落的过程中,唐暖不禁在想:好容易“充话费送的”重活机会,就这么让自己糟践了。

哎,不对,照正常的重力速度,该死翘翘了才对,怎么没感觉到疼?

撬开眼睛,她顿时一惊,借着幽冷的月光,魏长煦的脸呈现眼前。

“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

这男人不就是那天送她回府的吗?他就是绿萝的主子。

彼时,两人已经落地,魏长煦正托着唐暖的腰。

唐暖下意识勾住对方的脖子,触碰到肌肤,她忽然感觉脸火辣辣的。

从开放的现代而来,她不是没跟男人肢体接触过,不知怎么,就是不受控制的心跳加快,感觉要沦陷了。

“我把绿萝借你,可不是用来偷东西的。”魏长煦语气幽冷,听不出喜怒。

唐暖从思绪中抽离,“我不是小偷,而是失主,来找自己东西的。”

“失主?”

她装模作样的双手合十,“是的,施主,阿弥陀佛……”

“小姐!都这会儿了,您还有空玩笑?”绿萝跳下来,明显吓到了。

唐暖这才察觉姿势不对,竟一直在魏长煦的怀里。

连忙直起腰要站起来,结果不动还好,刚刚站直,哎呦一声扑倒在对方怀里,撞在了结实的胸膛上,很清晰的听到噗通通的心跳声,“别动,别动,我的老腰抻着了。”

绿萝连忙来扶,一慌神儿间,竟有点儿眼花,刚刚主子嘴角闪过的那抹,是笑意吗?

唐暖进屋找东西,魏长煦也跟了进来。

打量他几圈儿,她恍然:“我明白了,原来你是偷东西的?难怪这么年轻就有那么大个私宅,合着是这么攒下来的?!”

魏长煦将声音收到耳里,却仍面无表情。

唐暖索性看作是默认,“放心吧,我虽然是丞相府的人,但这个院子里的东西你爱拿什么拿什么。最好贼不走空,先不说了,我要找我的东西,待会儿再帮你挑值钱的。各干各的吧!加油!”

看样子,唐暖是真把这男人当成小偷了。

窗外的绿萝嘴角抽了抽,心道:我的小姐,你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吗?

……不过,主子怎么会突然来这里?细忖这几日的事情,怎么想都不简单:特意把自己安排到小姐身边,又命令隔几日将丞相府的消息送过去。难道?

好半天翻腾,唐暖把怀疑的地方都找遍了,皆没有发现。

回看满屋狼藉,实在没法子,“那个,公子挑东西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一本蓝色封面,没有字的小册子?“

“蓝色的册子?“

“对。”唐暖灵机一动,“对了,找东西你比我专业,你觉得这屋子还有什么地方能藏东西的?”

魏长煦若有所思,修长的手指顺着墙壁游走,到八宝阁的架子时顿住了。

这架子看似平常,却有一块小小的凸起。

他稍稍一按,哐啷一声,最底层看似死格的部分蹦了出来,刚好是一个方方正正的抽屉。

而抽屉最上方放着的,就是本蓝色无字封面的册子。

唐暖如获至宝,捧在怀里又是摸又是揉的,“真是厉害,今天多亏你在。不过你这人,偷东西怎么跟玩儿似的,算了,还是我来帮你挑值钱的东西吧,哈哈,贼不走空!”

接下来她倒是过瘾了,乒乒乓乓的砸了八宝阁上拿不走的瓷器,桌椅也踢得到处都是。

当看到唐暖和魏长煦一人提着一个包袱,叮叮当当各种脆响的跳出窗子时,绿萝满脸黑线。

谁会想到征战沙场战无不胜的景王,有一天被“逼着”当了小偷呢?

北宣能在十数年里壮大至列国望而生畏,少不了扩土封疆的武将,而诸多武将中,有一位最是特殊,已是王爷却还身披战甲冲在前线——景王魏长煦。

俊逸非凡、风度翩翩,跟太子比毫不逊色。

提起他,京都豪门富贵家的小姐皆没法淡定,尽管如此,敢靠近的却没几个。因为接触过他的人给其起过绰号,“阎王”。

然而此刻,景王正拿着刚刚偷来的一大包金银首饰,站在丞相府侧门。

唐暖嘱咐,“不远送了,你抓紧时间跟弟兄们把东西卖了换钱,这段时间保持低调。”

也没做声,景王转身要走,从始至终都是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没见过这么置身事外、傲娇狂妄的贼!唐暖叫住他,“那个,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以后会知道的。”他故作神秘。

唐暖回到安宁苑,就关在屋子里十分安静。

门窗紧闭,唐暖打开册子,仔细研究着,这上边记载了这具身体从前的主人的遭遇。

居然提到了当今太子?还被太子所害?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思路。

唐暖合上册子,“什么事?”

“小姐,管家来传话,说老爷让您单独到府中的小花园去一趟。”是冬竹的声音。

故意磨蹭了许久,唐暖才缓步走出房间。绿萝不放心,远远的跟着。

夏日的晚风格外凉爽,唐暖站在湖边,张开双臂,微昂着头迎风微笑,这样敞开心扉,将自己交给大自然的感觉,好久都没有了。

嘭的一声脆响,似是石子落湖深处,唐暖吓了一跳,差点儿掉下去,还好有只手拉住了她,顺利挽回颓势。

待看清楚来人的面孔,唐暖尴尬抽回手,“多谢公子相救。”

此人衣帽皆透着华贵,浑身还满是傲气,跟自己印象里的富三代,官八代的架势如出一辙。

没猜错的话,这是今晚唐延平宴请的皇子中的一个,只是排行老几不清楚,索性叫公子,准没错的。

不过,既然是客人,就不该到处乱晃的,偏偏还晃到了内宅的小花园。

难道……

一个念头闪过,唐暖重新审视着对方,缓慢吐出几个字,“您是……太子殿下?”

唐延平指名道地的给她“定位”,分明就是故意安排一场“偶遇”。

回想刘氏午后说的话。还有半月就是皇后的宴会,若在此之前她能够博得太子好感,一切将水到渠成。

或许在唐延平那里,虽不怎么喜欢唐暖这个嫡女,但终究,嫡就是嫡。

魏安远轻笑,“你认得我?”

唐暖眸光骤冷,表情倏地变了。

册子上的内容鱼贯入脑,仿佛切身经历了一遍苦痛,当然,化成灰,我都应该认得!

太子,原主前世的夫君,没有意外的话,多年后你将成为下一任皇帝,不过很遗憾,我就是那个“意外”。

唐暖不明白,这人该有多狠心,才会绝情到杀死一个死心塌地对自己,毫无二心的人。

魏安远笑容凝在脸上,微微皱了下眉头,“你是相爷的千金吧?”

唐暖收回心神,强自按下心中的波涛,“刚刚多有冒犯,还望殿下不要怪罪。天色已晚,小女子先行告辞。”

“等等……你难道怕我不成?”

“此话怎讲?”

“那为何连句感谢的话都没说,就急着要走?”

“感谢?”唐暖讽笑,“殿下明明帮了倒忙,竟还要感谢?小女子适才是想跳下湖游两圈儿的,是殿下硬拉着我才没下成,何来感谢一说?”

魏安远笑出了声,他从没见过嘴上这么不留情面的女子,有点儿特别。除此之外,他还从对方的眼中感受到了敌意,这令他不解。

空灵的琴音突然响起,循声望去,湖边的亭子里不知何时多了道女子的倩影,优雅弹坐,举止从容。

唐暖一眼认出,那是唐柔。

福了一礼,唐暖说道:“这么美妙的琴音,殿下留下来慢慢欣赏吧,那位是丞相府的大小姐唐柔,小女子先行告退,有什么事您问大小姐吧。”

太子看着她远去,若有所思,却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眼神很不对劲。

一晃几日的时间过去,唐暖按捺不住了。

作为资深级吃货,总少不了美食来填补生活的空白,才消停几天,唐暖就拉着绿竹出府找好吃的了。

“小姐,您买这么多能不能吃下,奴婢可拿不下了。”

“嘿嘿,我把这事儿忘了,分一点给我拿吧,记住这个摊位,下次从这开始买……”

绿萝汗,“小姐……您看什么呢?”

唐暖指着不远处马上的英俊男子,“那个……那个不是他吗?他怎么跑出来了?”

彼时,魏长煦正骑在马上,带着虎英和几个侍从穿梭在街市,有眼尖的人认出他们:小贩纷纷后撤,行人规避让道,动作间都带着敬畏。

这敬畏不同于其他皇孙贵族,在百姓眼中,景王就是守护北宣的神,虽然战场上像阎王,但若没有他,就没有今日的安定生活。

无视周围的声音,他慢悠悠的在街上穿行,目光突然在某处定住,随即抽了下马鞭。

待他靠近,唐暖受到了十万分惊吓,“拜托!你怎么跑出来了?不是让你这几天低调一点吗?”

魏长煦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唐暖理了理嗓子,“咳……咳,你刚把丞相府给偷了就敢大摇大摆跑到街上!胆子也太大了!没看到大家都在看你吗?说不定待会儿就会有人去报官!”

他闻言,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唇角,还没等唐暖反应,一把勾住她。

天旋地转间,唐暖还没反应过来,就稳稳坐在马背上了,还跟某男紧紧挨着,他那么自然的环着她,拽着缰绳的手就搭在她腿上!“什么情况?你要干嘛?”

“坐好了不要动,唓……”他重重打了下马背,不等唐暖反应,四蹄迸进。

马背上的颠簸非同寻常,唐暖感觉自己就要掉下去了。这又没有安全带那类保护措施,都说骑马是享乐,对她来说,这简直是自虐。

但极度恐慌下她叫不出声音,手也无处可放,只能紧紧的攥成拳头。

魏长煦看出她状态不对,“狡猾的狐狸,竟也有害怕的时候。”

唐暖没太听清,就往后靠了靠,“你说什么?”

此时,一双极有力的手臂搂紧了她。同时,耳边被温热席卷:“别乱动……”

她哪儿还敢动啊?对方的束缚,仿佛一张安全网牢牢的将她定在马背上。

唐暖感觉整个人都酥了,这一刻即紧张刺激又莫名浪漫,她忍不住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未完

唐暖与这景王之间火花十足,但她是与太子订亲的,将来怎么收场呢?她什么时候知道景王的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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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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