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当前位置:洁癖 > 预防治疗 > 长篇小说绑架之第1章一个有洁癖的男人
长篇小说绑架之第1章一个有洁癖的男人
可能是生病了绿便奶瓣泡沫水便分 http://www.ekouchuangaekc.com/ekcyy/12688.html
《人物小传》之史大鹏:
他是农民的儿子,父亲在其高考前死于意外不得不放弃了读书;他热爱文学,梦想成为雪莱一样的诗人,却阴差阳错的做了一名房地产商;他有精神洁癖,渴望一份纯洁的、没有瑕疵的爱,却对那个在逃亡中流产的女人一见钟情;他重情重义光明磊落,却不料原本善良的人性被金钱绑架。命运和史大鹏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而他却不得不用生命与这个玩笑赴约……
1:一个有洁癖的男人
37岁的房地产商史大鹏有三大最为显著的特点,一是有钱,二是嘴贫,三是有洁癖。
今天的中国,人民群众总是喜欢用腐烂的下水和潜在癌症患者的身体状况来形容房地产商们的无耻,比如,脏心烂肺,再比如,脑满肠肥。
和那些总是喜欢在权力面前俯首、在百姓面前昂头的房地产商不同,史大鹏无论跟谁说话都翘着嘴角儿、一脸的戏谑,就算你来自西伯利亚,不出三句话史大鹏也能逗你个前仰后合了,嘴贫的程度让人严重怀疑这哥们儿是不是《十万个小幽默》的著作权人。
话说回来你可千万别见不上这嘴贫,关键时刻它的作用不容小觑。
当年,一家建筑公司招标,史大鹏去找对方公司的项目经理,一见面,那项目经理像看到了鬼似的、张着大嘴愣愣地盯着史大鹏,语无伦次地说:“哎,我说,你像一个人,太像了,那个电影演员,那个,那个谁来着——”
其实项目经理想说的是唐国强,史大鹏的长相确实像极了年轻版的唐国强,可能是最近强哥出镜率低了些,项目经理一时没想起强哥的名字,只见此君不停地拍着脑门儿,一副恨不得拍出震荡了的架式。
史大鹏瞅着项目经理憋得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咧开嘴笑了,故作惊讶地反问道:“哦?你还看过我演的电影?”
这回项目经理更惊讶了,一头雾水的大叫着:“天哪,你真演过电影?”
史大鹏故作严肃地说:“演过一百多部呢,后来扫黄不让播了。”
话一出口,在场的人瞬间笑翻了天。
那一年,史大鹏21岁,凭借这一句幽默,让一群庄稼汉组成的建筑队从众多同行中脱颖而出,接下了一单和自己的资质并不相称的工程。
这个由庄稼汉组成的建筑队便是“东康市广厦房地产公司”的前身,从17岁辍学当搬砖的小工到37岁成为东康最具影响力的房地产商,20年的时间里,史大鹏靠着实干与农民式的狡黠一跃而成为当地首富。
许多时候,人们看到的都是有钱人的光鲜,却看不到他们背后的辛酸。此刻的史大鹏,遇到了两个麻烦,确切说的是遇到了三个麻烦,只是其中最大的那一个此刻的他尚且无知无察而已。
一个麻烦是,公司拍下的“千户屯”那块地因拆迁问题迟迟无法动工,另一件麻烦事是,史大鹏的那位靠山的公子这段时间一个劲儿的打电话来借钱,听说这货在南非开金矿,史大鹏怎么掂量都觉得不靠谱儿,不是质疑这个投资,而是质疑这个人。可是这种人又得罪不得,于是只好想办法周旋,并且,偷偷的,史大鹏将自己与这爷俩的资金记录保存下来,并买通了一个号称私家侦探、事实上不过是专门搞偷拍的人去寻找“靠山”的“把柄”。
此时的史大鹏不知道,另一个更大、更危险的麻烦正在向他悄然靠近着,不仅如此,这个麻烦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一直追随着他,牵扯着他的感情,起起浮浮。这个麻烦便是,有人盯上了他的儿子——刚刚呀呀学语的史天乐。
史大鹏和这个绑架了自己儿子的男人见过面,且充满了歉意,原因是,史大鹏抢了这男人的女友、一个被其养母称之为“腚大漏心”的女孩子,此女是个标准的富二代,正规,漂亮的让人咋舌,原本那妞儿的出厂配制太高,根本和史大鹏不搭界,谁料苍天竟然把天鹅肉送到了青蛙的嘴边……
这一刻,史大鹏正在给税务局的人打电话,约个饭局儿。
说是吃饭,实际上不过是想找个塞钱的机会罢了,上次那货来公司检查时,有意无意的提起自己的闺女要去英国留学,史大鹏又不傻,当然知道这“画外音儿”啥意思了,于是,赶紧着,自觉点儿。
在中国,做实业有多难,没做过的人真的想象不到,此前和老家一个号称本地首富的朋友一起吃饭,朋友牢骚道,虽然国家三令五申但各种吃拿卡要根本控制不住,这还是好的呢,拿了钱至少给你办事,就怕遇到那种不要钱的,各种故意刁难,没啥,就是看你树大,折腾着你玩儿。
约好了晚上的饭局,史大鹏刚摞了电话,外面有人敲门,史大鹏喊了声请进,万喜贵推门走了进来。
万喜贵比史大鹏大21岁,外号叫“西伯利亚老狼”,个子不高,眼神阴鸷,无论跟谁说话对方都鲜有人敢对视万喜贵的那双眼,和万喜贵面对面时,甚至让人不由怀疑这人是不是面部视线系统出厂时忘了装调节细胞儿了。
此刻,万喜贵进来,径自坐到沙发上倒了一杯茶,止此一个动作,便可以看出二人关系之密切。
史大鹏一边翻着卷宗一边面无表情的地问道:“老万啊,百户屯儿那片儿的拆迁情况进展的咋样了?”
此前的许多年,史大鹏一直喊万喜贵为万叔,后来公司越做越大,万喜贵觉得再让史大鹏喊自己叔会影响史大鹏在公司的威严,于是坚持让史大鹏改口叫自己老万。
“我来就是想向您汇报这事儿来着”,万喜贵抿了一口茶,放下,皱了一下眉。
“截止到昨天,搬走的和已经签了动迁协议的已经过半儿了,现在咱遇到了个大钉子户儿,是个瘸子,姓刘,狮子大开口非要五百万,软的硬的都用了,不顶呛啊!好多人现在都在观望,不肯搬,都指着瘸子叫价呢。”
“一群垃圾!”
史大鹏最恨这些人、也最瞧不起这些人,事实上,政府给的拆迁条件已经不低了,但因为许多人都是处在社会底层、恨不得一分钱攥出汗来的主儿,这些人一辈子也就这么一次捏政府的机会,于是拼命扛着,能多沾一点是一点儿,说白了,就是一群沾光没够儿的主儿。
这年月,常常有拆迁的跑到网上来哭天喊地的造势,你千万别对方说啥就信啥,许多时候,这种人不一定是弱者,相反,他们想借助舆论给政府施压,目的不过是比别人多向政府讹些拆迁款罢了。
史大鹏恨恨地咬了一下牙:“瘸子家都有些什么人?”
“媳妇死得早,家里一个老娘,八十多了,瘫在床上,俩闺女,一个嫁了个外乡来此卖水果的,另一个在上海师范大学读书。”
史大鹏皱了一下眉,“你打算怎么办?”
“我想明天带俩人去趟上海,在读大学的那丫头身上做做文章。”
话音未落,手机响起,史大鹏看了一下号码,伸手掐断了电话。然后对万喜贵说:“好,这事儿你看着办好了。”
万喜贵恩了一声,起身往外走,走到门口,史大鹏叫了一声:“老万”,万喜贵儿停下脚步,回过身来,史大鹏定定地看着万喜贵:“重复一下咱的拆迁原则?”
“可以耍流氓,不能做畜牲。”
史大鹏点头,万喜贵开门走了出去。
送走万喜贵,史大鹏抄起桌上的电话,电话是税务局的杨副局张打来的,对方告诉史大鹏今晚的饭局不能来了,史大鹏心里骂着娘,嘴里还要一个劲儿的客气着。
摞了电话,史大鹏刚想打电话问问公司上市的事,不料电话再次响起,是个陌生的号码,接起来,一个嗡声嗡气的男声传来:“你好,史老板吗?你儿子在我手上。”
史大鹏不待那人说完,恨恨地说:“妈的,你爷爷还在我手上呢,天天弄这套你烦不烦,拜托你他妈的玩儿点新花样儿成不?”说完史大鹏一脸愤怒地挂掉了电话。
这些年骗子们也蛮拼的,你能想到的,你想不到的,他们都做到了。
刚摞了,电话突然再次响起,史大鹏一看是媳妇梁晓青的号,接起来,听筒中传来梁晓青又急又恐惧的呜咽声:“大鹏,乐乐不见了!”
史大鹏的嘴一下子成了O型。
不知所措的史大鹏刚想问问怎么回事,刚才的电话又打了进来,史大鹏掐了梁晓青的电话,接起另一个,脱口问道:“你是谁?我儿子在哪儿?”
那人不屑的笑出了声,拉着长声儿,幽幽地说:“错误的问法,正确的问法是‘我儿子还活着没?你想怎么样?”
绑匪的态度一下子惹急了史大鹏,史大鹏冲着话筒吼道:“小子,你他妈的吃了豹子胆了,竟敢绑架我儿子!”
“呵呵”,话筒中传来绑匪轻蔑的笑声,“淡定,淡定,史总,得瑟大了掉毛!”
史大鹏一下子被对方气乐了。
“史总,想你儿子早点回到身边就直接跳过‘敢动我儿子一根毫毛儿,我让你全家陪葬’这段儿好吗?”绑匪不温不火。
史大鹏咬了一下牙,看来这次是碰到难缠的对手了。不得已,史大鹏降下了调门儿,喘了口大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好吧,你想怎么?”
“要钱呗,万,一口价。”
绑匪说话干净利索。
“大哥,您知道万的现金有多重吗?要这么多现金,您也不怕累折了腰?”史大鹏不无嘲讽。
绑匪依旧不温不火:“一张年版的百元人民币是1.15克,一万块钱即张是克,万是57克,斤,史总,我的数学不是体育老师教的好么?”
说完,不待史大鹏说话,绑匪又补充了一句:“这点钱我背得动,多谢体贴!”
史大鹏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好吧,大哥,我儿子在您手上,我已经决定认输,说吧,什么时候,在哪儿,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别急,史总,交钱放人那是后话,在此之前呢,我想先和您玩儿个小游戏。”
“小游戏?”
“是的,我想请您光着屁股,围着您的公司大楼跑3圈儿,说好了,是一丝不挂噢!”绑匪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挑衅与污辱。
史大鹏的脸瞬间铁青,千言万语化做一个字:操!
(待叙)
百味朱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