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文章

推荐文章

热门文章

您的当前位置:洁癖 > 洁癖症状 > 看世界日本洁癖之邦

看世界日本洁癖之邦



北京中科高效抗白个性施术 https://m-mip.39.net/pf/mipso_6416850.html
望郷酒场千昌夫李兆忠洁癖人士虽说世界各国都有,达到全民皆“癖”的,恐怕只有日本了;而最重要的是,在日本,洁癖不只作为一种单纯的生活习性起作用,它渗透到了人的精神世界,深刻地影响着这个民族的审美感觉、道德意识乃至文化心理全部,给这个民族打上了鲜明的精神标记。嗜澡如命的民族在外国人的心目中,日本人的形象总是同洗澡联系在一起的。看一看东瀛列岛上成千上万的温泉浴场,城市街头星罗棋布的“钱汤”(公共澡堂),还有那种随处可见的投币式淋浴箱,便可知晓这一点。日本人一天洗两遍澡是正常的生活规律,就像一日三餐那样必不可少,假如上帝来一番恶作剧,定要他们二者择一的话,相信其中有不少人宁可舍吃饭而取洗澡。这并非戏言,有事实为证——年1月,阪神地区发生举世震惊的大地震,导致余人丧生,数十万人无家可归。在抗震救灾的民意调查中,有一项询问灾民最感不便的是什么,结果许多人的回答是“不能洗澡”。为解燃眉之急,政府会同企业,齐心协力,以最快速度推出了“移动风吕”——淋浴汽车。因为车少人多,不得不规定:每人沐浴不得超过五分钟。为了这数分钟的肌肤之乐,不少灾民冒着余震的危险,步行几十里,来到设有这种“移动风吕”的地方,加入长长的洗澡队伍,颇有点“生命诚可贵,洗澡价更高”的劲头儿。当然,这种肌肤之乐必须有充足的水资源作为后盾,否则一切都谈不上。所幸的是,日本拥有着全世界最丰富的雨水资源和温泉资源,辽阔的太平洋海空,犹如一个巨大的天然喷头,时时刻刻冲洗着东瀛列岛,为它提供着取之不尽用之不绝的水源。丰沛的天上之水,不只洗涤了日本人的身体,也宠坏了他们的感觉,培养了他们无与伦比的“肌肤美学”。关于这一点,美国人类学家鲁思·本尼迪克特在《菊与刀》里有细致的描写:日本人最喜欢的一种细致的肉体享受是洗热水澡。从最贫穷的农民、最卑贱的仆人,到富豪贵族,每天晚上都要泡在滚烫的热水中,这已成为生活的常规之一。最常见的浴槽是木桶,下面烧炭火,水温可达华氏度或更高。人们在入浴之前要洗净身体,然后全身浸入热水中,尽情享受温暖和舒适。他们在桶中抱膝而坐,状如胎儿,水浸至下颚。他们每天洗澡,其重视清洁与美国无异,但此中另有一番艺术情趣则是世界其他各国洗澡习惯难以媲美的。用他们自己的话来说:“年龄越大,情味越浓。”“榻榻米”文化与这种肌肤之乐相映成趣、配合默契的,是“榻榻米”的起居方式。出浴后的日本人身着宽松的便和服,光着脚丫,脸色绯红、神定气闲地坐在榻榻米上,一边品茗,一边观赏庭院的景色,真是一幅和谐无比的人间享乐图。清爽空敞、一目了然的榻榻米是培养日本人洁癖的最好温床,或者反过来说,是日本人不可救药的洁癖,造就了榻榻米这种独特的起居方式。在日本有严格的进门脱鞋的规矩和礼仪,上至皇公贵族,下到平头百姓,谁也不得违背,其源乃出于榻榻米。榻榻米有点像中国的席铺,不同的是,是由一块块草垫铺设而成,每一块草垫四周缀有花边,一年四季常设。榻榻米由新鲜的干草织成,结实、透气而有弹性,光脚踩在上头,感觉十分舒服,那股好闻的清香,弥漫于房间,经年不散。不用说,这是一种清洁要求极高的起居方式,懒人和脏人是绝对不配的。日本人对榻榻米精心呵护,日本的家庭主妇,每天都要花相当的时间于此项任务。由此可见,对于维持洁净,进门脱鞋,实在是一个最起码的要求,进了屋之后,你的袜子是否干净,脚上有无异味,才是更要紧的。然而,袜子是否干净,又取决鞋子的清洁。总之,这也是一个小小的系统工程。说到榻榻米,不能顺便说一说日本的拖鞋。日本的家庭拖鞋之多,大概全世界少见的。到朋友家访问时,在宾主相互寒暄的同时,客人便要自觉地换上主人准备好的拖鞋。不仅进大门时如此,上厕所、进厨房、去阳台都要分换专用的拖鞋。客人一不小心,将印有TOILET(厕所)字样的拖鞋穿过客厅,主人见了必瞠目结舌,叫苦不迭。初到日本的外国人,常常忘记这个复杂的规矩,不犯几回错误是不可能上轨道的。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这无处不在的拖鞋在满足日本人洁癖的同时,当仁不让地担任起脚气真菌的传播者,因为接待客人的拖鞋都是公用的,人人都穿。而在和式旅馆里,在神社、寺庙的内室,往往是几百名客人用着几百双一模一样的拖鞋,进出于餐厅、澡堂和圣殿,在孪生拖鞋的海洋里,这一脱一穿之间,将会发生多少起因误穿而导致的脚气真菌交叉感染!日本是世界上脚气发病率最高的国家之一,与这些拖鞋肯定有关。这也是物极必反的证明吧。洁净就是美周作人曾用“清疏有致”四字赞美日本的榻榻米居住环境,其实也是对日本人审美意识的一种概括。事实上,在日语里,“美丽”这个词兼有“洁净”的意思,同样,“洁净”这个词也兼有“美丽”的意思。由此可见,日本人是把洁净与美丽互为条件地看待的,换句话说,只有洁净的东西才可能是美丽的,而美丽的东西则一定是洁净的。在日本人的审美意识中,“洁净”占据着头等重要的、前提性的位置,这与推崇“浑厚华滋”的中国人的审美理念形成鲜明的对比。日本的美术于这方面有突出的表现,打开日本美术史,即可发现,不管哪个时代,不管何种绘画样式,不管人物、花鸟,还是山水,作品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画面绝对的干净。这说明,“洁净”已成为超越时代的、绝对的美学原则。千百年来,统治着日本主流画坛,最能拨动日本人心弦的,始终是那种清爽、明净或略带朦胧的风格。无菌语言这也同样可以从日语得到证实。笔者也算在日本生活过4个年头,打过许多工,接触过日本人无数,然而听到过的脏话却总共只有这么几句:“马鹿”(傻瓜)、“阿呆”(呆子)和“粪”(臭大粪)。日本的男子发起火、动起粗来固然是凶暴的,腔调也是颇吓人的,但语言本身似乎并没有多少污染力。相比于英语,特别美国英语,日语真是太斯文了,英语里骂人的脏话多得可以车载斗量,据说还有专门的骂人词典。比起法语,日语也一点不显粗俗,法语据说是世界上最高雅、最纯净的语言,然而据一位精通法语的朋友介绍说,法国人骂起人来一点也不含糊。比起“本是同根生”的汉语,日语堪称“语言美”的模范。中国人的“国骂”是很有点名气的,一代文豪鲁迅当年还专门就此写过妙趣横生的文章。与脏话粗话少相应的是,日语的礼貌用语高度发达,表示尊敬的语体就有好多套,分别应对不同的对象和场合,对上司,对老师,对父母,对同僚,对客人,都有不同的表达方式,规范十分严格。恰如其分地掌握敬语,对于每一个日本人来说都是必不可少的,不会敬语,意味着野蛮不开化,好比少了一张进入社会,尤其上流社会的入场门票。“他人不洁”的思想洁癖当然是极端排他的。日常生活中,日本人忌讳使用他人的东西,哪怕一家人也如此。电视剧里有这样的镜头:父亲不小心错使了女儿的饭碗,六岁的小孩立即叫起来:“脏,脏,父亲真讨厌!”可见,“他人不洁”的感觉从小就在日本人心中扎根。由于同样的原因,日本人很讨厌身体接触,尽管在很多的时候与场合,彼此不得不靠得很近。因此,作为集体动物,日本人一方面喜欢群处,另一方面又尽量与他人保持着距离,藉此,他们养成一种在拥挤的空间里互相隔离的奇特的能力。洁癖作为一种日本人普遍存在的心理,在文化选择上,其表现正如日本著名学者加藤周一在《杂种文化》中所指出的那样:尽管日本自古以来处在一个杂种文化的背景中,日本文化是一种地道的杂种文化,然而在文化思想界却一直存在着这样的倾向,就是试图将日本文化纯粹化,其表现方式是:要么主张全盘西化,将日本文化和枝叶剪除;要么主张保持国粹,将西方文化的枝叶剪除。在现实生活中,日本人是如何的排外,大家早已耳熟能详,毋需多费笔墨。一位在日本生活了50年的美籍建筑师安东尼·雷蒙德就曾深有感触地说:“我已在日本呆了50年,但我现在依然是个‘外人’(外国人)。”外国人想融入日本人的社会,事实上是不可能——不,岂止是外国人,就是在日本生活了多少代、归化日本国籍的中国人、韩国人,至今仍然是受排斥的对象。同样,许多日本人即使被派驻到了海外,也是身在国外,心系日本,他们像蜗牛一样龟缩在自家的小圈子里,惟恐冲淡了身上的“日本气”。他们过着进门脱鞋的日子,坐着“丰田”或者“尼桑”上下班,喝着“菊正宗”和“麒麟”,吃着日本荞麦面和寿司,嘴里说着叽里咕噜的日语。平时,除了业务上的接触,他们绝不与当地人来往,过着一种全封闭的、日本式的生活,俨然如国中之国。更有甚者,许多日本人到国外旅游时,大包小包地带上本国的生活用品,从纯净水、手纸到枕头,一应俱全。只要经济条件许可,他们尽量利用本国的交通工具,飞机坐日航的,宾馆住日资的,餐馆挑日式的。这种背着透明的日字号“文化密封舱”,小心翼翼行进在世界各地的样子,不愧为“全球化”背景中一道奇特无比的风景!二战结束时苏联军队占领了日本的北方四岛,至今尚未归还。一谈起这件事,日本人个个脸红脖子粗,抗议和要求归还的呼声几十年来如雷贯耳。但是听了很多义愤填膺的谈话,才发现,日本人要求归还的,不仅是4个岛,而且必须是干干净净的4个岛。换句话说,俄罗斯除了归还四岛,还必须把岛上的居民统统撤走,一个也不剩。这确实很合乎日本人的性格。既然是日本领土,当然只能由清一色的日本人居住,岂容他人混杂?日本要求归还的,是不带一点老毛子腥味的、绝对干净的四个岛子。可这么一来,势必给事情增加难度。这么苛刻的条件,俄国人能答应吗?

图片来之网络

预览时标签不可点

转载请注明:http://www.qzegt.com/jpzz/10951.html

  • 上一篇文章:
  • 下一篇文章: 没有了